末。路歇面无表情地想。
他停在了三步开外的地方。
“为什么不戴护颈?”
“……我怕感染。”路歇语气硬邦邦的。
话题被迅速切换了。“今天感觉怎么样?”
“好的不得了,这里像要断了一样。”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看来恢复得不错。想下楼吃东西吗?”
站久了还是很难受。
他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囿于脖子的伤没有靠到椅背上。“不用麻烦了。您有事?”
“想跟你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行程。”
路歇懒得接这句。
“周五我会带你去见我的父亲。我已经把你的照片发给了他,他很喜欢。”
路歇突然觉得很好笑,但是笑起来会肚子疼,他只有忍住。
“只发了照片?还是什么都发了,只喜欢照片?”
蹇予悯当没听见。“他身体不是很好,在疗养院卧床休息,平时是护工照顾他。请你在跟他交流的时候尽量使用简单的句式——他患有奥兹海默症。另外,如果他提出了什么不合理要求,请不要太快拒绝,先告诉我,我来解决。”
“……对不起,我之前没有嘲讽的意思。”
“我理解。说不定你们会相处得很好。你会下军棋吗?”
路歇犹豫了一下,“不会。”
“看来我要替你回绝他的邀请了。”
“等等,其实……我会一点儿。也许我能有这个荣幸?”
“那最好不过。”
蹇予悯越靠越近,路歇带着椅子一起后退了一小步。“您还有什么事吗?”
“现在是晚餐时间了。”
“可是我说了我不饿——”
“你很排斥我?”
脖子上的伤口突突地跳了起来。“没有,我怎么敢。”
“说起来有件事我忘了确认。你曾经被其他alpha临时标记过?”
路歇被问得一愣,随即脸色更白了。“我之前就说过我这种人——”
“原来如此。”蹇予悯一手扶住他的椅背,突然发力,让椅子转了个圈。
这下两个人面对面了。
“你对他有情?”
路歇倒是想开口说话,可是蹇予悯不要钱地往外洒起了信息素,他被压制得就差埋头跪下了。
“如果你还记着谁,跟我结婚是不太好。”他慢条斯理道,弯腰把路歇捞在怀里。“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困扰,还要麻烦你把他忘了。”
路歇在晚餐后被灌下了一大杯味道一言难尽的药水。医生说那是H-15的一种良性替代物,要求他坚持服用六个月以上。
他喝一次就觉得整个人交代了一半。
还没从药水的劲里缓过来,蹇予悯又介绍给他三人,分别是营养师、机体康复教练和专门指派给他的生活助理。
他不光没记住这三人的名字,连这三人的头衔都没听清楚。
但随后那个助理很快通过神出鬼没的身手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你不注意的时候,房间里好像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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