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来
慢慢的水才变热,他蛮横地给她洗身体,郑天涯握过的那只右手,被他反复清洗。
他觉得干净了,才慢条斯理低头吻下来。
施润本意无论他怎么折腾,只要不是痛得受不了,都给他。
可他这样明显带着羞辱的举动,让她受不了右手整条手臂被他搓的通红,痛且难受。
什么意思她哪里不干净了
她躲他的吻,也不让他碰胸
男人不悦地停下来,眼神狠戾地拽着她小胳膊,把她甩去了洗手台那边,施润的头差点撞碎玻璃镜子
“萧雪政”
她第一次带着恨意,胆大包天叫出了这个比她整整十二岁蛮横男人的名字
那人倒是一愣,没料到她狗胆蛮大
热吻后极度性感的薄唇轻扯了一下,勾唇就是邪魅不羁,把她翻过来,掐着她的软臋将她抱上了洗手台。
施润的腿来不及闭上,他一气呵成挤进了她中间,用紧窄的腰腹蛮劲将她分的更开。
施润气的又哭又叫,豁出去了对他吼:“你别过分一码归一码,别动了气就对我身体撒火,就算是夫妻义务我也有拒绝的权利”
她拎拳就打他,往他身上硬死了的任何地方锤
他墨眉黑压压地受着,表情阴鸷,冷笑地盯着她,双手更没闲着,扯下裤链,把她固定。
管她行还是不行,让还是不让,强势就要
但他没成功,她太犟,劈不开。
施润痛出眼泪,身体抖如筛糠,同样冷笑地看着他
乌云密布的俊脸,他的肤色真白,漂亮却狰狞出青筋。
萧雪政狠咬她雪白颈子一口,愤恨低哑地吼她,“以为我拿不下你”
把她拉扯下洗手台,翻了个身,那么娇弱的女孩身体,他气的没有理智,用男人百分之百的劲对付上去
成功了,却痛得她再也不动了。
施润那一声哭喊过后,再没有动静。
不是第一次就是最痛的,真的不是,只要那个男人他不肯温柔,每一次都会比前一次更痛楚不堪。
萧雪政望着镜子里,女孩森白凄楚的脸蛋,空洞灰白的双眸,她在镜子里看他,倔强地,眼露厌恶与惧怕,盯着陌生魔鬼一样地盯着他。
她没有认输,她不肯屈从,尽管,她害怕的身体抖得快要破碎了。
明明是让人通身舒畅的事,他却越做越苦闷空虚,他有满腔的温柔,她们稀罕吗
宠一个,失望一个,能给她们的都给了,还想从他这里要什么
一个一个,跟他说谎,跟别的男人牵扯不清,把自己弄得不干不净
萧雪政想起这两天一直在忙把股份赠与她的事,特别滑稽,差一丁点又回到了八年前那副把心脏捧到她们面前任由她们糟践的蠢样。
他不该再相信女人的,任何女人。
施润不知道这场痛彻入骨的折磨要多久,她紧紧地闭着眼睛,眼泪不争气地断了线,手指因为太用力指甲掐进了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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