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惶急告罪。
黑暗中足足静寂了一刻钟,就在景仁以为自己肯定难逃一死之时,萧湛沉声道:“把灯点上,你出去。”
景仁满头的冷汗,赶紧起身把宫灯点上,退了下去。
就在他即将退出去之时,耳边忽然传来一记沙哑冷冽的嗓音,“王妃离开多久了?”
景仁脚步一顿,忙回身禀告,“回王爷,截止今日,三个月整。”
三个月……
三个月了啊。
萧湛眼眸一凝,望着重新点燃的宫灯,一双眼睛闪烁不定,明明灭灭,旁边的案几上,每天都有从各个地方传来的密信,却没有一条是关于明溪的下落。
他甚至带着萧羽和小鱼儿回双喜镇、临溪村找了一番,无论是辣妹面馆、小木屋还是明家,都没有明溪回去的踪迹。
她好像真的一夕之间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溪儿,你是藏起来了,故意不想让我找到你吗?
时间倒退到三个月前。
入了冬,岭南边陲小镇并不像北方的天寒地冻,只是一早一晚有些凉。
马车一路辘辘行驶到一个叫做凤尾镇的村落,村子的尽头有一间竹屋,男人将明溪抱下马车,便径直迈上台阶,闯了进去,“老鬼,救命!”
正在摆弄药草的鬼医鬼冶抬起头,看着男人手里抱着一个女子,眼睛一亮,立刻让人把女子抬了进去。
一根银线在明溪的手腕上绕了几圈,鬼冶瘦骨嶙峋的指头在银线上弹了几下,一双细长的眼睛微微一眯,“醉朦胧。”
男人眉心一凛,“是。”
鬼冶侧眸往他包着的手腕上敲了一眼,轻哼了一声,“我就说中了醉朦胧的人怎么可能活到现在,你用你的血给她解毒了?”
“那她的毒解了吗?”男人问。
鬼冶过去拨开明溪的眼皮瞧了瞧,道:“解了一半。醉朦胧不光是媚.药,还是毒药,你光给她喂了血,却不跟她做,她的毒性怎么可能解的干净?”
他说的男人脸色一窘,当即恼然,“你废什么话,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乘人之危的事情!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鬼冶颇有些兴味地看着他。
男人抿紧薄唇,更何况她是大历俊王萧湛的女人,但这话他没说,只道:“她有了身孕。”
“我当然知道她有了身孕,那种事情又不一定非得下面才能做。”
鬼冶见男人神色莫测,拧了下眉,“她肚子里怀的不是你的孩子?”
“废话!”
男人脸色又一变,“当然不是!”
“不是你的女人和孩子你让我救什么?”
鬼冶也来了脾气,把银线抽走收了起来,气咻咻地就要甩手走人,被男人一把握住了手腕,“人命关天,别闹了。”
“那你先告诉我,这女人到底是你什么人?别告诉我你不认识她,只是助人为乐,你没那么善良,也没那么多闲工夫。”
男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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