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分道扬镳了。”
萧湛微微扬眉,“就这样?”
“就是这样啊,不然还有什么。”
明溪觉得这事真没什么好说的,说破大天去,也不过是曾经一起逃过命的战友而已,至于后来她被慕容轶带到南燕,应该也是看在那一夜逃命的份上,恰好在大街上捡到了快要死掉的她,便顺手救了一把,至于后来慕容轶为何收留她,估摸着一来是可怜她,二来或许他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真正目的是萧湛。
但不可否认的是,慕容轶待她和淳儿是真的很好,在南燕的那些年,如果没有他,她和淳儿未必能过的那么顺当。
她挺着大肚子,在异国他乡能否活下来都难说,还有他对淳儿那份“父爱”,她永远铭记于心,他也永远是淳儿的十一爹爹。
见萧湛抿着唇不吭声,明溪不禁“欸”了一声,适才反应过来,“不是在说夕夏公主吗,这怎么扯到慕容轶身上了?”
萧羽在一旁很是无奈地为哥嫂斟茶,心道:你们可算是反应过来了。
话题都扯到爪哇国去了。
“赶紧的,扯回来扯回来!”
明溪可不想继续跟萧湛探讨另一个男人的问题,一个弄不好屋顶就要起火了,“话说回来。你刚才的意思是,夕夏对慕容轶也有意思?他俩见过吗?”
她突然想起来,夕夏跟她细数她的经历之时,除了提到萧湛,还提到了慕容轶和鬼冶,在说到她曾经被慕容轶册为“宸妃”的时候,酸的都快要冒泡了。
萧湛神情漠漠,道:“慕容轶还是皇子的时候,曾经出使过西楚,当时差点就被留下当驸马了。”
“竟有这事?”
明溪像是吃到一颗从天而降的大瓜,顿时激动起来,眼睛一亮,“从没听他说过啊……然后呢,他为什么没留下?”
萧湛没好气地瞄了她一眼,“西楚驸马跟南燕皇帝,哪个身份更吸引男人?”
明溪默了默,“……那当然是,皇帝了。”
废话,但凡能有机会当上皇帝,谁愿意去当驸马啊。
即便慕容轶当时只是一个不怎么受宠的皇子,但留在西楚当驸马就意味着入赘到西楚皇室,成为上门女婿,以慕容轶的心性,他怎么可能同意招婿?
萧湛淡淡道:“所以啊,慕容轶就谎称天生患有心疾,活不久,让夕夏打消了念头,用的跟老三是异曲同工的法子。”
老三……
明溪眨巴了一下眼睛,顿时明白慕容轶当时用的什么法子让夕夏放过他的了,为了不当那个驸马,他也是豁出去了啊。
难怪他从来没有跟她提起过出事西楚的事情,想来对一向骄傲的慕容轶来说,那段经历一定是恶心并屈辱的。
“可是……”明溪不由蹙起眉,“这种事情能骗一时,骗不了一世啊,迟早会露馅不是么。”
慕容轶不光妃嫔不少,还生过皇子,怎么可能瞒过夕夏?
萧湛道:“自然,她后来应该是知道慕容轶骗了她,所以一度还想要到南燕和亲,但被慕容轶拒绝了。再后来,你入了南燕皇宫,还成了他的宠妃……”
明溪脑袋“轰”的一声,这就是夕夏想要杀她的真正原因?
是因为慕容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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