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治好后再感谢!”
钱串子接过钱揣到怀里。对支湃和韩鬼吩咐:“道长,你和你徒儿一定要好好诊治!”
“放心吧,我一顿揉搓推拿,绝对给她弄好了!”韩鬼摩拳擦掌。
呼延秀失望的回了里屋去收拾碗筷。
女子从院里马车上搀下了她的姐姐,领进了屋内,支湃一见,想死的心都有,韩鬼张大嘴巴,傻在了原地。
只见这位患者年约五十,两鬓已然斑白,满脸恶疮,走路颤颤巍巍,进了屋用缺齿漏风的嘴问:“神医真的答应给我治?”
女子点头:“姐姐放心吧,神医已经答应了。”
支湃往后退了几步:“徒儿,还不赶紧去号脉……”
一扭头,韩鬼早跑了。
支湃万分尴尬:“姐姐,这,这…可能是个误会……”
此时,道同领着徒弟从外边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支湃如蒙大赦:“来,我给你们介绍,这就是悬壶济世、妙手仁心、救死扶伤、华佗在世、起死回生、手到病除的道同神医!”
道同把药镐和兜子放到一旁:“这是怎么回事儿?”
年轻女子屈身施礼:“我的姐姐染了重疾,还望神医可怜我二人能出手相救。”
道同看了看老妇,面无表情的回道:“贫道从不为女子治病,而且,退一万步来说,我才疏学浅,无力回天,你二人是风尘中人吧?你们二人扪心自问,这花柳病谁人能治?”
老少二人低下了头,年轻女子一指支湃:“你们医馆中人已经答应给治病了,而且钱都收了!”
道同恶狠狠的看着支湃:“你这不是坏我名声吗?”
支湃讪笑着给自己找辙:“道长,这正所谓路不平有人铲,事儿不平有人管,骏马面前无沟壑,怂人面前全是坎儿!您就给治治呗。”
莫小则伸手拽支湃:“你这人不添乱就心里痒痒是吧。”
“不就是生了几个疮嘛,让道爷给副草药回家熬着喝去呗,这有什么难的?”
道同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的轻巧,她这是杨梅疮,轻则鼻烂足穿,重则溃烂终身,无药可治。回去找些土茯苓的根茎,熬了喝吧,减轻些症状而已。”
年轻女子冲着道同拜了一拜,搀着老妇慢慢往外走。
“等会儿!”支湃皱着眉头,斜眼看着道同,“道长,见死不救我没意见,但你说无药可治这就过了吧?”
这时,韩鬼和呼延秀也从后屋都出来了。莫小则上前想劝支湃,被韩鬼拉住:“他自己造的孽,让道士训他!”
道同坐下喝了口水,旁边小徒弟挤兑给支湃:“杨梅疮根本就是无药可治,你要是有本事,你来呀!”
支湃掏出烟头,点着了抽了一口:“有点乱,你等会儿,让我捋捋!不就是个梅毒嘛,没抗生素想别的办法不就得了!”
支湃自言自语,道同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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