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门窗的缝隙中偷偷打量着窗外的那些余胜军。
街边的一个简陋小院内,一个年约十六岁的布衣少年看着陶缸里仅剩的米粒,脸上露出了少年人很少人的哀叹之色。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咳嗽声,咳嗽声中还夹杂着老妇人的声音:“离儿!”
当即那少年就是把陶缸掩盖上,然后快步出了房门:“母亲,您病体未愈怎么出来了!”
“没事,屋子里闷着,我出来透透气!”那妇人说着听见外面的兵马嘈杂声,当即道:“现在城内怎么样了,余胜军可是打进来了?”
布衣少年道:“嗯,昨天余胜军已经破城,方才孩儿听隔壁的李员外说,连巡抚衙门怕也是要守不住了!”
“唉,这世道是越来越乱了!”老妇人叹着气说着。
又是说了两句话后,老妇人道:“家中可还有米了?我记得不多了?”
布衣少年低垂了头:“母亲您就不用操心这些了,还有呢!”
布衣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把老妇人扶进屋,然后对着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道:“璇儿你看着娘,我出去买些米!”
那璇儿听罢露出担忧之色:“外面那些多乱兵,哥哥你一定要出去吗?而且现在家里怕也是没有多少银子了,怎么买米?”
少年笑了笑:“不用担心,兄长我自有办法!”
说罢,他就是回了屋内从角落里翻出了几个碎银角子以及一把铜钱,加起来怕是只有三四钱而已,而后再拿上了一条布袋就是推开了院门。
刚推开院门走了没两步,他就是看见前头有一队三十余人的余胜军士兵正在走过来,当即他往墙边缩了缩身子,试图不引起他们的注意,于此同时他也是悄悄打量着那些余胜军士兵,发现这些人和自己以往见过的官军或者贼军都不一样。
这些余胜军士兵穿着深蓝色的军服,一个个也没有和其他官军一样用布条缠头或者和贼军一样披头散发,反而是一个个脑袋上都是光头的,或者留着只有寸余长的头发,脚下穿着褐色布底快鞋,手托肩扛着一把把上了刺刀的洋枪,腰间系着布带,布带上系着皮革弹药包以及一个铁制水壶。
他们还背着一个行军包,行军包内装有简易士兵单人被,换洗军服,弹药以及其他的作战、生活所需的物品。
这些士兵旁边,还有一个骑在马上的军官,只见他骑着一匹棕色,肩高约一米二五左右的蒙古马,身上的军装同样是深蓝色为主,但是具体样式和那些士兵的却是不一样,上衣乃是双排扣,裤子是双道的红边,并且裁减的更加合身得体,穿着一双长筒皮靴,头上戴着士兵并没有的大檐帽,帽下没有头发的踪迹,很显然也是剃了个光头。
腰间扎着一条棕色皮带,皮带上别上一把装载枪套里的左`轮手枪,布衣少年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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