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欠!”仲武抱着手炉子在杂货房里拿着一把小葵扇子,使劲的扇着一个小火炉,把小火炉里面的碳火吹的老艳红了。小火炉上面搭着一个小瓦罐,小瓦罐的盖子被被烧得沸腾的水蒸气冲得蹦蹦直跳。
盖子跳了好一会了,仲武才停下手中的小扇子,让罐子里的汤药小火慢熬。
昨天,在那峭壁上摔入水中,冰凉的冷意瞬间淹没全身,然后是一种撞击的疼痛,一个接一个,好不容易冒出一个头,才来得急喘了一口气,又被湍急的河水卷入河底。
山涧里的河道并不是平摊的,有着大大小小,或明或暗的石头,湍急的河水在其中流动,行程大大小小的漩涡。
仲武不知道撞击了多少次石头,也曾试图爬上来,但湿滑的石头和湍急的河水根本不给自己机会。
就这样,仲武在水中挣扎着,把握着每一次出水呼吸的时刻。
就在他不知道撞过多少次石头,喝过多少口水之后,河水终于变得平缓起来。仲武浮出水面,稍微锤了一口气,刚刚想发泄一下死里逃生的快感,就被轰隆隆的水流声打断。
仲武举目望去,前方不远处的水流断在前面,水流加快,弥漫着着水汽。
“这,这是瀑布?!”仲武心中叫苦,顾不得疲惫和疼痛的身子,奋力的像河岸游去。
可是来不及了,他离瀑布的边缘实在是太近了,没有游出几米,就已经到了瀑布的边缘。
仲武操爹骂娘着,可是却被瀑布的轰鸣声掩盖住了,片刻之后,仲武便消失在喝酒的尽头。
不幸中的万幸,瀑布不是很高,只有两三丈的高度。冲去瀑布底的仲武扣住一块大石头,不让自己被水流卷在水底。
抱着石头,缓慢的在水底挪步。
经过九九八十一难,仲武终于爬上了岸边,掏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兜住在怀里的大鱼,扔在一边,躺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冷风袭来,湿透的衣服被仲武拧干之后又重新披上,即使体内还有些许真气流动,但也抵挡不住这湿冷的寒意。
没有办法起火烤干衣服,只能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返程,又因为不知道自己是被冲到了哪里,又花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回家的方向。
回到城外,衣服已半干,这才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拖着糟糕的状态回到家里,终于洗上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然而第二天还是染上了风寒,无奈的仲武只能为自己熬制汤,又给自己扎了几针。
身体不适的仲武在家舒舒服服的带了一天,就在府里的人以为他转性子的时候,第二天,又蹦蹦颠颠的出府了。
春天,城外的郊区显得格外的热闹,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马车,一队队人马,来感受着春天的气息,这就是那些大户人家闲得的没事做,才有的春游之行。
仲武行走在官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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