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不是我,我不知道。”
然后虽然有一点朦胧,我还是看见了何杨那熟悉的,刻在我心里的,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于是何杨就领着一天没课的我去了医院,在医生给我散瞳的一小时里见缝插针地给我讲完了数学题。
按照他的说法,我盲人摸象的那一个小时是他见过我最乖巧的时刻。他恨不得买一瓶散瞳药水天天滴我让我静止下来,不能跑来跑去。
然后他心想事成了。
医生最后的诊断书让我差点以为自己永远要与马赛克过活。不过按照何杨的转述,就是假性近视,多加休息,睡前散个瞳,勤滴眼药水,不要老玩手机,注意用眼卫生……
我感觉何杨在蒙我,因为医生的纸看起来写不了这么多字。
而且句句正中何杨下怀,如果何杨有尾巴,那现在尾巴应该在戳着我的头比耶。
事实上,没有尾巴的他也会拍我的头让我承认他是电他是光他是唯一的神话。
封建家长制残留。
啧。
假性近视对于我而言是非常大的打击。
最大的影响在于我不能玩手机了。
我怀疑这是何杨的报复。他报复我昨天的文里又安排他当伤心狗尾巴草,所以伙同医生出此下策。
当然,失去了手机不代表我失去了文学创作的动力。
粟粟听说了我的梦想被迫中止的悲剧,在国外参加活动还特意下单了一个我们学校隔壁文具厂生产的带锁笔记本。
齐恺哥也留言让我不要畏惧何杨的高压政策,勇敢安全地完成梦想。他坚持那把锁就是他对我最好的祝福。
真是感天动地的兄弟情。
我要用这个本子,为他们的爱情书写新的光辉篇章!
何杨看到了他们送我的追梦礼物,摆出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然后平静地掏出一张作息时间表,还声称这是他送我的礼物。
呵呵,这该死的幽默大概只有外星频段的朋友才能接收到信号吧。
对了,忘了说,现在何杨已经被多方授权为我的暂代监护人了。虽然我已经过了需要监护人的年纪,可是处于种种考虑,也许是何杨的暗地威胁,大家组建了一个群让何杨全票当选为我的现任监护人。
尤其是我妈,在票决结果还没公布之前就欢天喜地地给何杨转了我一年的生活费然后让何杨看着我不要让我找她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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