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而求。
可这普通百姓,农作之家,靠天靠地吃饭,反而更容易与道相近,所以井市之中却比那些贤才隐士更能明白道的真义。
正所谓小隐于水山之中,可汲山水之灵,中隐于朝堂之中,可悟人性之争,大隐于市井之中,可解民间百姓疾苦,也能明普通百姓之道。
世间之人富者、权势者少之又少,可百姓却是世间之众,若道不存于世间普通百姓之间,那道又有何意义。
坐吧,不必拘礼。”
老子还是示意王禅坐下,王禅一直站在他的身边,有如下人,反而让老子觉得不舒适了。
“李老倌,茶水到,点心到,你们慢用。”
小二哥的称呼王禅本也有些不高兴,可老子却依然双手对着小二一揖道:“有劳有劳,谢过小二哥。”
王禅却也不敢造次,只得舒了一口气。
“禅儿,学以致用,道之所用在于行,若你习万千学识却不用于行,学又有何用,师傅曾跟你说过上善若水的道理,水之所以行低,也正是因为用,为何心里还有不平之意。
这市井之间,对于老年人都是如此称呼,难道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难道禅儿喝茶还要让别人知道你的身份,可若是知道了你的身份,怕你这茶又喝得不痛快自然了。”
“是师傅,是徒弟修行不够,依然固执于身份地位,以及人之称谓,徒弟以后不会有此狭窄之想了。”
王禅想的是,他的身份该也是列国闻名,他在列国之间就算是诸侯君王都称他一声“先生”,而他的师傅却在这里被人称之为“老倌”,实在太过低俗,所以他心里才会有怨,可老子却也能看得出来,所以直言开导。
“刚才你也听了,大周天下邪魔已出,伤天害理,有违天道,诸侯列国以及大周天子对此事束手无策,此事当由你来解了,不知禅儿对此有何看法?”
“回师傅,刚才上楼之时,徒儿也听了茶楼里的人在议论此事,看起来此事当是现如今大周列国之中最让人纠心之事。
而且依此事来看,行此恶事之人本事不小。
有两种可能,一种行此事之人是一个人数众多的组织,才有可能在不同的列国作下此案,而且时间十分短促。
另一种,则是行此事的人,其实只是一人,而此人邪术了得,可以随时随地行走列国,在不同的列国作下此案。
只是徒儿也不明了,为何这些恶邪之人会挑选足月之婴孩下手呢,而不是其它的孩童。
听楼下茶客所言,所有盗之婴儿都是满月之前的婴孩,而且不分男女。
这里边必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禅还是简单的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同时也有疑惑。
“禅儿,你刚才说了两种可能,我知道你心里定然也有定论,你认定那种可能呢?”
“应该是一人所作,若说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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