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程惊鱼迅速给她披上那件白狐裘,脚步匆忙地拉着她走出了帐子。
外面天未全亮,只有天际有些许日光,来往穿梭的兵士皆神色严整,丝毫不敢懈怠,秦观月甚至来不及去细看,便被程惊鱼拉到营帐后方,那里停着一辆马车,还有几名作江湖打扮的护卫。
秦观月瞥了眼那马车,脚步忽然一顿。
身后程惊鱼催促道,“请姑娘快上马车!”
“我落了一个东西。”不等他说话,秦观月立刻举起左手,“是一枚指环,是和你家少主的定情信物。”
程惊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答应了。
“是在枕头下吗?可还有别的东西——”
刚进帐篷,程惊鱼便被一把匕首抵住了后心。他心头一咯噔,僵在原地。
“这把匕首很锋利,即使是五岁孩童也能用它刺穿人的心脏。”秦观月站在他身后,轻轻开口。
程惊鱼惊问,“明月姑娘这是做什么!”
“谁让你来的?”
“……”
“你要带我去哪里?”
“……”
“我的侍女在哪?”
“……”
程惊鱼被刀抵着后心都没流汗,却被这一连串质问惊得一身冷汗,“明月姑娘你冷静些——”
易元州被调走令秦观月不安,她目光一冷,握着匕首的手往前刺去。
突然,她身后有人握住了她的手,并不重,宽大的手几乎将她的手全包在手心,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熟悉的铜指环。
秦观月僵在那里
程惊鱼却是丝毫不意外的样子,朝着她身后一礼,而后出了营帐。
帐中剩下两人,身后人动作轻缓的拿下她手中的匕首,从她身后走到了了跟前。
越闻天背对着光站在那里,神色漠然而平静,垂眸看着手中的匕首。
“是我让他送你走的。”他缓缓开口,指间把玩着那把匕首,动作随意却充满力量,像是能掌控一切。
“卫堂身份已暴露,朝廷很快就会有动作,军中并不安全。程惊鱼会将你送去安全的地方,那里会有人保护你。”
他说完转身便要离开,秦观月转身喊住他,“我的侍女——”
越闻天脚步一顿,忽然喊了声她的名字,“秦观月。”
秦观月心口一窒。
“我可以假装你是真的失忆,假装你是忘了一切的明月,但不代表你可以在暗中玩弄手段,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我。”
他缓缓转过身来看向她,那张与越青离七分相似的脸庞俊美而凌厉,微狭的眸子不带一丝情感。
他举起右手,那是一支小指粗的细长竹筒,上面刻着一片十分熟悉的羽毛纹样。
那是占羽阁传信竹筒,也是三日前给萧声的密信。
秦观月瞳孔一缩。
“我好奇你得到了什么消息,可以让你主动找上宫越谈判。”
他眼中凉意更甚,缓缓开口,“是烈焰军和射余援军的行军路线么?”
秦观月哑口无言,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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