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奉上,说是只要定远侯见着这簪子,肯定会许他好处,信任他说的话。”无弦呵呵两声,“那是主子的东西,我岂能让它落在旁人的手里!”
人是他杀的,簪子也是他抢的。
但那又如何?尚远的人,根本就不相信这个赌徒说的话,只当他是被赌坊追债的人杀了,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死活。
估计到了最后也不知道,这人原是个宫里的太监。
“簪子现在何处?”苏幕追问,“赵财是如何拿到簪子的?”
无弦摇头,“簪子我藏起来了,其实只是残碎的一部分,至于他为何能拿到这簪子,这我就不知道了。”
当时气愤当头,见着簪子的时候,他简直疯了,哪儿还来得及问什么?要知道,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是不管不顾的。
“我也是杀了他之后,才知道他是个太监。”无弦也是真的没想到这一层。
苏幕神色凝重,沈东湛知道她在想什么。
江门苏氏,可能进过宫……
“国公府的案子。”苏幕不愿多想,只觉得心口堵了一块石头,闷得厉害,“薛介和薛涛是不是同一人?”
无弦点头,“若不是你们插手,小公爷薛宗越……已经被冠上了杀人之名,薛涛白发人送黑发人,承丧子之痛,真真是痛快极了!总之,我不管他是薛涛还是薛介,血债血还乃是天理公道。”
“薛涛就是薛介!”顾西辞音色低冷,拢了拢衣襟,徐徐走到一旁的桌案边坐下。
苏幕眸中掠过一丝担虑,“你没事吧?”
“没事。”顾西辞摇摇头,身子尽量往桌案上靠了靠,面色愈发苍白得厉害。
无弦说起此事,仍是满腹委屈与可惜,“就差一点,真是可惜了!不过,能寻到千户大人,我且将这笔账放一放,以后再与他算也不迟。”
喜事与白事相比,自然是前者为重。
死去的人活不过来,活着的才是最重要的。
“税银一案,是你把朝廷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落在江府废墟上?”苏幕开口,心里一片凄惶,没想到这里头藏着这么多事。
桩桩件件,都与她有关。
偏偏,她什么都没能为爹娘做过……
“说句得罪的话,苏千户和沈指挥使在殷都对我赶尽杀绝,好不容易换了脸,我自然得远离殷都。奈何东厂和锦衣卫的势力太过庞大,我委实没了法子,只能孤注一掷,最后将目标定在了煜城。诸事皆由煜城而起,便由煜城而重启吧!”无弦也是被逼得没了法子。
东厂要他命。
锦衣卫也要他的命。
即便他换了脸,却也只能像鼹鼠一般躲躲藏藏。
“你单枪匹马的复仇,值得吗?”顾西辞倒了杯水,从袖中取出小瓷瓶,倒了一颗药丸塞进嘴里,动作很是娴熟。
无弦斩钉截铁,“主子待我有恩,她的仇我必须要报!只可惜,我当年随师父上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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