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嘉遇刚进门就听到程鸢的感慨,随口问了句,“谁厉害?”
“跟你没关系。”
程鸢回了句,放下手机后朝着男人望了过去。
刚结束晨跑的男人头发略显凌乱,额头一层薄薄的汗,身上是黑色的运动装,看起来充满了性感,这样子出门的话估计能让不少女人为此疯狂。
这男人,天生的衣架子,又帅气多金,确实是她运气好才能得到这样的男人。
褚嘉遇呵呵了两声,从口袋里拿出一管药膏扔给她,程鸢下意识的接住。
“什么东西?”
“给你用的。”男人一边回答一边往浴室走去,“昨晚不是说肿了么?用这个据说可以消肿止痛。”
程鸢满头问号,再细看药膏上的治疗说明,全身血液瞬间直往颅顶冲。
“褚嘉遇!”
她大喊着抄起褚嘉遇的枕头朝浴室的门砸了过去。
“不要脸!”
男人从浴室的门后边探出头来,嘴角噙着浅浅的笑。
“这分明是在关心你,怎么能说是不要脸呢?你要是自己不方便上药,可以等我洗了澡出来再给你上。”
程鸢犀利的眼刀朝着他就射了过来。
“想都别想!”
“呵呵。”
浴室里传来男人呵呵的笑声,很快就响起了水流声。
程鸢本来打死也不同意让褚嘉遇帮忙上药的,但她实在不是褚嘉遇的对手,到最后还是被按在床上任由他钻到被子里上药去了。
她羞愤难当,却无可奈何,只能咬牙切齿的放着狠话。
“褚嘉遇,一个星期内你休想再碰我一根寒毛!”
男人从被窝里钻出来,神色自若的回道,“那就一星期后加倍弥补回来。”
“——”
程鸢第一次发现,她在褚嘉遇面前词穷了。
最重要的是,这家伙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实在太欠揍了啊!
——
转眼姜佑霖已经在薇薇安的家里住了半个月,他身上的皮肉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薇薇安很快就发现,随着姜佑霖的伤势好转,他的神色也越来越暴戾,像是随时要跟人拼命似的。
“喂,你怎么了?怎么总是板着一张脸像是别人欠你钱似的,看着怪吓人的。”
晚饭的时候薇薇安终于忍不住的吐槽了一句。
姜佑霖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就是别人欠了我的!要不是程鸢那个贱人害的我,现在整个程氏都是我的!”
要不是程鸢害得他入狱,说什么他也不可能会让程氏落到程鸢的手里,所以程鸢就是欠了他的钱。
“你真的那么恨程鸢啊?”
薇薇安问。
她也恨程鸢,特别是一旦跟程鸢见过面后就恨不得能亲眼看到那个贱人死去。
可是她这种恨也是有时效的,时间长了也就消淡了,毕竟她也不可能真的为了报复程鸢去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这一点薇薇安还是很有分寸的。
说到底,程鸢可恨,但她们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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