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会这么想不开?久居深宫的人,哪个不会些借刀杀人的手段?说不准就是谁借了芳儿的手要毒害您啊!”
“你的意思是,有人利用了这个蠢货?”康敬帝凉凉的哼了一声,瞪着虞芳心里憋足了火气,上前一脚将她踹倒,大吼道:“她心里要是没这个打算,谁能借她的手?你话说的好听,也不过是想讨朕的喜欢罢了!”
良王以额贴地,吓得不敢再多说。
康敬帝虽然恼怒,但也不是气急败坏下没了正常的思考,他冷静的问:“那花你是从哪得来的?”
虞芳抬起头来,满脸都是鼻涕和眼泪,加上她脸上那道若有似无的疤痕,很是恶心恐怖。
“回父皇,是儿臣去花房采摘的。”
“你亲手摘的?”康敬帝又问。
虞芳意识到自己中了算计,深深一低头,更咽了两下后回答说:“是!”
“把花房那帮人都给朕带来。”
许久后,加上元福在内的很多花房管事,都被带到了康敬帝面前,除此以外还有虞珩在内的众皇子,加上太后和茹妃。
今日之事,不论是谁下的毒,只要证实了是虞芳投毒,那李家就算是彻底败了。太后跃跃欲试,还不停的用眼神示意虞珩。
严总管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回答:“那日皇上下令解了寿华公主的禁足,她便带人来到了花房,臣让徒弟陪着她挑花选花,拿出了冬季新培育出的几盆花,寿华公主看着觉得不喜,便随手揪了几朵,臣不知她带着花回去要做什么,也没敢细问。”
“这么说来,你是不知她要把这花拿来给朕入菜了?”康敬帝冷着脸问。
严总管郑重道:“臣若是知道公主有此心,那绝对是罪该万死!”
这事一出,下毒的要么是寿华公主,要么就是他花房的人,若真是花房的,那不论是谁下毒,严总管一个失职失察的罪责是绝对跑不掉的,弄不好小命都得丢掉,所以他一定不能沾上此事,开始拼命的开脱。
虞芳跪在严总管身侧,听见他这么说一时间恼怒,直接抡着拳头打过去,哭骂道:“你胡说八道!”
“住手!”康敬帝一拍身旁的软枕,吼道:“你还懂不懂规矩!”
虞芳被吓了一跳,只能缩回手来,规规矩矩的跪好。
她的哥哥良王只觉得头疼欲裂,被妹妹拖了后腿不说,此事也会连累上他夺嫡的事。
严总管继续开脱道:“皇上,您解寿华公主的禁足完全是突发奇想的,事先臣并不知情啊!臣都不知,花房的其他人又哪里会知道?又怎么会算计到公主会来花房取花从而做了投毒的事?当时公主来取花时,除了臣的徒弟,还有几个花房的宫人也在场,完全没有下毒的可能啊。”
这话说的倒是完全在理,毕竟没人会事先知道虞芳会去花房,又有谁会下毒,又哪里会知道虞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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