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款近50亿港元,建设各类项目6000多个,包括但不限于教学楼、医院,不只是捐钱而已,众多建筑是要求以“政府配套投资”作为条件,以一己之力“迫使”财政额外投资教育、医疗事业。
这种杠杆效应对中国的教育事业影响深远,并让几代人受益。
可以说,邵先生是少有的明白人,是践行“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代表人物。
他年轻的时候先把自己过爽了,接着有条件了就让别人也过得爽。
这样的人生才是圆满和幸福的。
所以,傅松之前才会说,他是自己在香江佩服的“半个人”,至于为什么是半个,主要是年轻的时候,老邵过得实在太爽了,爽得让傅松都嫉妒了!
傅松不敢跟邵先生比,他的要求和目标很低,不奢望能像邵先生一般长寿,能活到个七八十岁就知足了。
年轻的时候先把自己过舒坦了,同时也把自己想做的、该做的事情做了,等到老了后养养花种种草,其他的不管了,自有儿孙烦去。
经傅松点醒,梁希也觉得自己似乎乐观过了头,毕竟邵一夫来沐城之前和之后,都从来没明确说过会捐钱。
“这么说,我们真的自作多情了?”梁希自嘲地摇头笑笑,随即狐疑地看着傅松,“不对呀,你干嘛非拉着邵先生捐大楼?你还差这点钱?”
“非也非也!”傅松摇头晃脑,看在梁希眼里,纯粹是一副找打的模样,见到梁希亮起小拳头,他连忙道:“我主要是想借助邵一夫先生的名头。”
梁希不解道:“我虽然知道邵一夫的名气很大,但他有那么大影响力吗,需要你借他的名头?”
“有,而且随着他投资规模的加大,这种影响力只会越来越大。”
别人或许还不知道,但傅松却非常清楚,邵先生今后在内地教育界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甚至已经成为了一个现象。
其他的大家都已经听得耳朵起茧子了,只说一件事。
不少学者在研究中国教育投资、财政分配、公共品供给等一系列问题时,甚至在考虑将逸夫楼和逸夫学校作为统计中的“干预变量”,足见邵先生影响之大。
梁希笑着问:“逸夫楼也就是一座楼而已,有和没有区别那么大吗?你不是说打铁还靠自身硬吗?”
傅松无奈道:“我现在发现,在国内光自身硬还不够,还得会包装自己。你看我给出这么好的条件,可今年的招生情况依旧半死不活,没别的办法,就只能借助外力了。
你想啊,如果沐城职业技术学校能拉到邵先生的赞助,那它就能成为内地第一家拥有逸夫楼的职业学校。这也算是给自己脸上贴点金嘛。
为了学校,我厚着脸皮就算是求邵先生,也必须得求下来。”
听傅松说得有些悲怆,梁希心疼地握着他的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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