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开始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很幸运,她的努力得到了回报,这次调研结束回到北京,再过几天等公示期结束,她就是副处了。
她今年才二十七岁,年纪轻轻就是副处了,如果好好干,三十岁出头升正处可能性很大,没看到这次下来小孟对自己这么殷勤?
原本她还有些小得意,可当她从傅松口里听到副县长都去给他打工的时候,那点得意顿时烟消云散。
虽然副县长跟自己一样都是副处级别,不过级别相同,职责不同,那手中的权力就天壤之别。
农经司水利处本来就是个清水衙门,在这里做副处,还不如副县长呢。
想到这,田野不由得有些心灰意懒,给了傅松一个抱怨的眼神,你故意坏我心情吧!
傅松心虚地咳了咳,老子确实是故意试探你的,不把你升官的美梦打碎,老子怎么勾搭……,不是,怎么引导你辞职下海?
当然,他知道这事儿急不来,刚才只是点到为止,但他相信,种子再小,只要勤快浇灌,总有一天会发芽,茁壮成长,成为一棵参天大树。
哼哼,只要你有哪怕一点点动心,老子就有信心把你拐出体制内,这样才有机会跟你双栖双飞。
唉,为了小头的幸福,老子真是操碎了心。
两个女人被傅松一句话搅和得没了好心情,草草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
“再吃点啊,你们中午的火车,车上的饭菜可没有这里的好吃。”
田野懒得搭理他,对小孟道:“要不你再吃点?”
小孟摇摇头道:“饱了,回去收拾行李吧。”
傅松问道:“需不需要我送二位领导去车站?”
田野道:“不用,有人送。”
傅松笑道:“那行,过两天我去北京再请你……,你们吃饭。二位领导,就此别过,一路顺风。”
小孟道:“傅总,你太客气了,那我们先上去了。”
出了餐厅,小孟走了两步突然道:“田姐,傅总是不是得罪你了?”
田野笑着问:“为什么这么问?”
小孟歪着脑袋想了想道:“你俩不是老朋友了吗?可我感觉你对他不冷不热的。”
田野心里咯噔一下,失策了,演戏居然演过头了,老朋友就该有老朋友的模样,任何事情过犹不及都不行。
“小孟,你跟他打交道少,不清楚他这个人,他这个人啊,脸皮比城墙都厚,给他点颜色他就敢开染坊,给他点阳光就灿烂。你要是对他太热情,他就蹭着鼻子上脸,不是,你什么眼神?”
小孟笑嘻嘻道:“田姐,你也能损人了吧?我觉得傅松挺不错的一个人,幽默风趣,嗯,还超级有钱。唉,现在这年头,爹好娘好,都不如有钱好。就拿我爸说吧,一个月辛辛苦苦就那么点钱,都说搞原子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一点都不假。”
田野拍拍她的胳膊,道:“好了好了,这些话以后别说了,会好起来的。”
会吗?田野其实也没信心,小孟的爸爸是大学教授,之前一家五口人挤在不到二十平米的筒子楼里,小孟去年毕业后,在单位有宿舍,多少缓解了家里的住房拥挤问题。
跟小孟一比,自己确实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只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经,至少小孟的父母身体健康,一家和和美美。
如果老天爷给自己一个选择的机会,自己会选择钱呢,还是亲人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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