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再从头。
江山仍在,人难依旧;
滚滚黄沙掩去多少少年头。
悲欢是非成败,转眼成空;
滔滔江河汹涌,淘尽男儿的梦;
曾经海阔天空,昂首莫回头;
痴笑轻狂,任我潇洒少年游。
江湖路难走,儿女情难求;
风花雪月只是拂袖在身后。
给我一杯酒,点滴心中留,若是有缘他日再相逢……
在火柴人的指引下,日头偏西时,我们终于到达了位于某座野山山顶的目的地。
还没到地方,一直翘首以盼的老白就连蹦带跳的迎了下来,“你俩昨晚跑哪儿去了?”
“夜照灯笼刺找到了。”我用下巴指了指蝎尾,“累毙了,先进去歇歇再说。”
这时齐宗也迎了过来,和老白一起把我们带进了山顶的无名寺庙。
正如齐宗所说,这庙宇非常小,没有寺名。
进了院门,就只有三间破落的瓦房,如果不是有着传统的佛教建筑样式和墙上残存斑驳的朱漆这些鲜明的标识,看上去实在和中国的乡野农户相差无几。
齐宗带我们来到侧面的禅房,一桌一椅一榻,虽然没有腐朽破败,但是就床上的积灰来看,这里是有些日子没人住了。
我也顾不上肮脏,把徐含笑往桌边一放,仰面就躺在了木板床上,闭上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
歇息了一阵,我翻身坐起,见齐宗脸色阴晴不定,忍不住问:“六哥,怎么了?”
齐宗皱着眉摇摇头,“我觉得这里有点不大对劲。”
老白说:“六哥说这座庙大部分时间都是空置的,但是每隔两年,都会有一位大师来这里讲经诵法。六哥当年就是因为遇见了那位大师,所以才参透人生、放下执念安心做平头百姓的。现在你也看到了,这里怕是三四年、四五年都没人来过,那位大师可能已经圆寂了。还有,正殿的佛像,佛头掉了,而且找不着了。我怀疑那位大师是横死的。”我想问:这和我们找千岁夜明砂有关系吗?
但是看齐宗神情凝重,忍着没有问。
老白知道我的心思,摆摆手说:“先不提这个了,说说你们昨晚是怎么回事?怎么着解个手就没影了?”
他指了指桌上的蝎尾,“这是夜照灯笼刺?哪儿来的啊?怎么这么大个儿啊?”
“绝对是正宗的夜照灯笼刺。”
我深吸了口气,把一只手掌平摊在胸前,呼唤道:“刺客!”
下一秒钟,地煞仙便如鬼魅般的现身在我的……我的鼻尖上,用两只小红眼瞅着我,像是在等待我发号施令。
它似乎对人的鼻子情有独钟……
我只是让它亮个相,就让它回去继续‘隐居’,然后我抬眼看着满脸惊诧的老白,一字一顿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地煞仙!”
听我把昨晚的事细说了一遍,老白抹着脑门子连连感慨:“也就你这‘老不死’的有这样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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