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阙安:……
这到底是喝醉后说胡话,还是真指要从脑袋顶上分离开了。
他此刻也感到脑子有些沉沉。
好在这时右耳又晃着身子开口:
“有裂痕啊唧唧唧……不要裂开……”
裂痕?
什么裂痕?
秦郁之和阙安互相对视了一眼,接着电光火石之间,两个人反应过来,秦郁之立马走到阙安面前,扒开头发丝,仔细观察着那对耳朵。
阙安比秦郁之高了半个头,不得不低着身子,让秦郁之好翻找。
接着,秦郁之就感到有两只手搭上了他腰,不安分停留在腰际。
“我站不稳。”
秦郁之:……
他此刻观察着耳朵,也没工夫和阙安纠结到底是真站不稳还是趁机抱他事实真相,扒拉了一会儿头发,还真被他发现了玄机。
耳朵根部是和头皮连在一起,但从根部往上两三厘米,裂开了一条很浅裂纹。
这么一看,其实右耳比喻相当精确。
它们作为两朵小蘑菇,长在大地上,其实用不着连根拔起方式摘掉蘑菇,直接从靠近根部地方掰下来就行。
现在裂纹也有了,只要再深一点,顺着这个缝隙灌溉,就差不多可以掰下来了。
秦郁之温热指纹在耳尖摩挲,半晕半醒双耳不自觉嘤咛了一声:
“唔……”
“好暖和……”
他放开耳朵,用指尖沾了点红酒,伸到缝隙里。
果不其然,很快红酒就被缝隙吸收,那道裂缝肉眼可见变大了一些,现在已经快大了有四分之一了。
照这样进度下去,掉落指日可待。
秦郁之索性放下棉签,拿起酒杯,小心对着裂缝灌下去:
“我看见裂缝了,你坐着别动,酒真有用,裂缝在一点点变大。”
阙安表情似乎有点难忍,小幅度晃了晃头,低沉道:
“好。”
随着酒一点点灌进缝隙里,阙安逐渐开始意识不清,浑身燥热,头顶上传来头发摩擦着指尖酥麻又轻柔触感,看向秦郁之眼神逐渐深沉。
裂缝已经裂开了三分之二,秦郁之放下空掉酒瓶,伸出手轻轻擦过那条缝隙,紧接着,他感到腰间一紧——阙安放在他腰间手不自主收缩。
秦郁之奇怪道:
“疼吗?”
阙安垂下眼,摩挲了下发烫指尖,掩饰着眸中欲.望,声音沙哑:
“没事。”
察觉到声音里带了一丝不同寻常,像是有些微醺,秦郁之这才意识到不对,讶然道:
“你怎么也醉了?”
两只小耳朵醉了也就罢了,不是独立个体吗,这酒既然是灌到它们身体里,怎么阙安还会喝醉?
果真是生物界奇迹。
秦郁之虽然心里无法理解,但手上动作没停,一直在灌溉着阙安耳朵,尽可能不撒出来,让酒液完全浸入耳朵中。
让耳朵吸收每一分营养。
阙安缓缓闭眼,把心中涌上来不该想东西往下沉,尽量声音平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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