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当作队友,只想把他当作背后的小兔,最后他不跟我混了,他不愿呆在我身边。
也好啊,离开浑水远远的,也离我远远的。
我说:“谢谢,你也好好的。”
“成!”那边挺欢快:“什么时候回北京,我请你和嫂子吃饭。”
不嚷不闹,冷静客套的井敬,那么陌生,就像一个成熟的男人与我对峙,这种状态比他任性的像孩子更让我痛苦。
最大的伤害,就是一夜长大。
我咬着牙眼泪碎掉,咬牙憋出一个字:好。
好你麻痹的好!
我一点也不好!
白质鸣像是故意的,他让军区给我了婚假。
和一个不爱的人说爱,和一个厌恶的人上床,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这时我会想井敬,我从他小时候回忆,想他拿我的袖子蹭鼻涕,想他打扑克总会在屁股蛋下藏小王大王,想他扯着嘴指着背后的几个军大院被打的小孩儿对我强调理由。
后来我想他在我手里浑身粉红,想他啃着我的脖子说:白引,我会长大,别把我当小屁孩。
想到这,我又从梦里惊醒。
我揭开毛毯,坐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点了烟,吐出一口闷气。
办公室住得比家属楼多,我的每一秒都精贵,一睁眼我就要想着如何接近谁谁谁,如何离间某某某。
我埋首在政务军务里已经一年,我待倪晶晶极好,倪家人很满意我的上进和对倪晶晶的爱护。比如我好吃好喝待她,金钱上不亏待她,稀奇古怪的搞给她,几乎满足倪晶晶的所有要求,就连我那些伙计也以为我爱得倪晶晶昏头转向,用四川话说,我是“耙耳朵”。
一开始她还怪我去军区跑,后来也就见怪不怪,和她的小姐妹混在一起吃喝玩儿,而我这个多金帅气的老公成了她撑门面的人。对她极好,也想她最后的日子过得轻巧。
在我进入倪家的权利圈后,我尽力留下倪家物资来往的每一笔流水,白质鸣也去北京汇报开会的频率加大,对目标的攻克,我像极了白质鸣。
突兀的响起,是保密军线。
“喂”
“来九寨沟,办好白事。”
在给我八个字后,白质鸣挂断了。
脑袋里一嗡,我放下,觉得头晕目眩。
这一年我绊倒不少,却没有真要谁的命。但这次,我默认了白质鸣和郝家的所作所为,倪晶晶的死对他们有利,对我有利。白质鸣了解我的自私,也在考验我的定力,但凡我还存在道德感或者对倪晶晶有半点感情,我会去找他求情。但我没有。我也算把倪晶晶推向死亡的侩子手。我赶往九寨沟,在山脚下,看到地上和一个外国人抱在一起的倪晶晶的尸体。
我确实浑身发抖,苍白了一张脸,不是因为倪晶晶的背叛,而是因为看着任性的生命被他们作为噱头,让我震惊,
倪家人已经哭成一团,倪晶晶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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