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掩唇低咳一声道。
郭嘉皱眉正要开口,荀柔却突然一笑,“二千石岁可举孝廉一名,奉孝好像还没有功名?”
“你这是想当我恩主?”郭嘉挑眉。
“想到日后每次相见,奉孝得折腰先拜,如此场景,当真令人心向往之。”荀柔一根手指抵着下颌,含笑道。
“我如今就能折腰拜见,还请侍中放过在下,在下不胜感激涕零。”郭嘉拱手长揖。
“也罢,既然如此,先放你一马,”荀柔忍俊不禁。
“对了,”郭嘉眼睛一转,“你去廷尉府那日,说过要拜访鸿兄,可是?”
“失言之过,还请奉孝代传。”荀柔拱手。
“哪用如此客气,鸿兄自然知晓,你家也派人来说过,”郭嘉道,“兄长是想问,你可有事要同他说?”
“果然是廷尉,”荀柔点头,“我家有一小侄,甚好律令,《小杜律》、《杜律》、《春秋决狱》等文俱研读过,想入廷尉府为朝廷效力。”
郭嘉一笑,“好罢,此事只能等你病愈,自己向鸿兄推举,我就不多言了。”
一番打闹,又说了些闲话,郭嘉见他神色疲惫,便起身告辞。
待郭嘉走后,荀柔一觉睡至掌灯,醒时,荀攸已经归家,在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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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学的荀家子弟,也都纷纷归来。
哺食过后,荀攸将一卷文书递来,“这是我拜托元常所抄录的宫中留卷,攸以为叔父或许想要一观。”
荀柔一愣,将纸卷展开,入目便是钟繇漂亮的楷书——
延熹九年,襄楷诣阙上疏曰:臣闻皇天不言,以文象设教杀无罪,诛贤者,祸及三世所以重人命顷数十岁以来,州郡玩习
书奏不省,十余日又上书曰黄门常侍陛下爱待,兼倍常宠
从拳拳之心的忠谏,到绝望、造反、赐死
原来溺水将亡之人,襄楷所指,真的是他自己。
荀柔垂下手中书卷,而自己终未能救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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