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白岂渊一眼,心口骤然涌上一股寒流,难怪他心情不好得像失恋,难怪他接吻时那般有技巧,原来他与岑偈在一起。可岑偈并没有让他开心吧?不然,刚刚喝酒时,他怎么会流泪?
“走啊。”白岂渊催促道。
段隅升走了。
岑偈狠狠推了白岂渊一把。
两人本就是跪坐着的姿势,白岂渊被推到在地,岑偈立马欺身将他压在身下。
白岂渊被砸得闷哼一声。
岑偈附在他耳边,一字一顿道:“你和他睡没睡过?”
白岂渊怔愣地看向岑偈。
“说啊!”岑偈怒吼道,他们几个月都见不了一次面,白岂渊若真和别人睡了,他还真发现不了。
难怪他找不到工作也不愿意到自己身边当个助理,难怪他那么热衷于去当赛事裁判,原来一切都是因为段隅升,他们之间,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怕对于白岂渊而言,与段隅升才更加的情投意合吧!
“没有。”白岂渊将目光笔直地落进岑偈的眼里。
“最好没有。”岑偈一拳砸向白岂渊耳畔旁的地面上,“我不会放过他。”
白岂渊被那一拳吓得颤抖了一下。
片刻后,岑偈站起身,打开门,走了进去。
白岂渊也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走进来。
小继立马冲上前,欢脱地围绕着白岂渊,令他寸步难行。
“让开。”白岂渊话音未落,被小继绊了一下,差点摔到。
岑偈回过头,恶狠狠地看了白岂渊一眼,走过来,弯腰将他抱起,走进房间。
那天晚上,岑偈将白岂渊压在身下,密密实实地抽/插着,用尽各种姿势,无所不用其极地折磨着。
白岂渊昏昏沉沉的,头脑不太清醒,肉体却置身于一片欲海之中。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岑偈还插在他的身体里,而白岂渊,是被他的晨/勃弄醒的。
酒醒后,头痛欲裂,身下更是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白岂渊闷哼一声,睁开双眼,看到岑偈脸上青青紫紫的伤痕时,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才在他的脑海中纷至沓来。
岑偈无意识地往里面顶了两下,染得白岂渊呻吟两声。
那声音刺激得岑偈立马清醒,他惩戒似地发狠律动着。
下床时,白岂渊浑身酸痛,骨头如散架了般,他艰难地走进浴室。
岑偈早已穿戴整齐,站在床边,冷眼看着他。
两人在家待了一下午,全程没有交流,太阳快下山时,李茹佳派司机将岑偈接走了。
岑偈一走,又是很长时间不回家,这次,两人连电话上的联系都没有。
白岂渊知道,与他之间,只差将分手两个字说破了,可他们却都默契地选择不说。
林亚琦约白岂渊出去,说要给他介绍她新交的男朋友。
看着眼前这对甜甜蜜蜜的恋人,白岂渊心如刀绞,自己与岑偈刚在一起时,也是这么甜蜜的吧?
他忘了,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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