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阴百无聊赖地坐在石头上,随便扯了根野草放在嘴里嚼。
李徐景忽然开口:“宁公子,对不起。”
“什么?”宁无阴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他最讨厌李徐景这种自以为是的礼节之词了,就好像要把自己衬托得多么高高在上,别人就是粗鄙俗人一样。
李徐景往前踏过一步,走到宁无阴面前。
宁无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忽然喊道:“应臣,救命啊,李徐景要非礼我!”
李徐景尴尬窘迫,耳根子都红了,说话都结巴起来:“宁......宁公子,我有事要对你说。”
宁无阴翘起二郎腿,“说吧。”
“当初我曾经对你起过杀心,五年前吕严、你、还有阿臣到忧患山的独木桥搜查那批被杀的禁军时,我曾让吕严对你动手。后来,阿臣被关进牢房后,我自作主张给张依南办的那场婚礼,也是为了想要引你回来。”
李徐景将当年的事都说了出来。他知道说了这些事情之后,宁无阴肯定会想方设法处处为难他,给他脸色看。可是若是不说,他如何对得起应臣和宁无阴过来救他的这份恩情?
如今说出来了,反而心里好受了一些。
宁无阴是知道那场婚姻是李徐景的陷阱,其实他没有多加指责李徐景,毕竟当初确实是花千江和宁查令伙同西蒙的人来盗取那批属于大南的财物,李徐景才会要追杀他们的。
可是他没想到,在盗窃财物之前,李徐景就已经对他起了杀心。
他问道:“你为什么想杀我?”
李徐景坦然道:“我觉得是你阻碍了阿臣的发展。”
宁无阴“哦”了一声,继续嚼着那根野草。
就在李徐景以为宁无阴已经原谅他,或者是不再计较的时候,宁无阴却站起来大喊:“应臣!救命啊!你快点回来。”
应臣和吕严在村子里买马,可是身上都没有钱,还是吕严用玉佩和手里的剑去换,两人苦口婆心了半天,最后村民才同意给他们四匹马。
骑着马刚出村头,应臣就听到宁无阴撕心裂肺的叫喊。
他和吕严以为是追兵过来了,慌张地策马奔回。
回来却发现什么异常情况都没有,宁无阴悠闲慵懒地坐在石头上,而李徐景笔直地站着,眼中还有些慌乱,或者说是不知所措。
应臣跳下马,“怎么了?瞎喊什么呢?”
宁无阴猛地站起来,委屈得不行,硬是挤出几滴眼泪。
他搂着应臣的腰,哭声极其夸张,“呜呜呜呜,你怎么这久才回来啊!”
“怎么了?是不是被什么毒虫咬了?”应臣紧张得不行。
宁无阴哭得更大声,指着李徐景说道:“他......他欺负我!”
“什么意思?”
宁无阴埋头在应臣的肩上,“你走了之后,他就轻薄于我,还摸我!”
应臣显然是不信的,“他摸你干什么?”
宁无阴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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