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青儿……”他低声喃喃道,“堕魔的修士一旦来到修真界,会遭受什么样的对待,你我都知肚明。”
他嘲讽地勾了勾角:“无论是我的家族,还是天极宗,都不会有我的容身之地。”“你是想让我在这里活下去,还是死于人旧友之?”
方幼青沉默着拢了拢身上的狐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他说的就是无法改变你的事实。
这不是一厢愿就能改变的事实。
“……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只你能安活着,你永远都是我重的人。”
逐夜低看向,露一个不太明显,却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笑。
“好,我答应你,会好好的。”他将拢了些,“……你也快点好起来。”
逐夜终于知道了辜怀素突然的消失意味着什么。
他甚至说不清,究竟是他占据了辜怀素的躯壳,还是辜怀素融合了他。
但……这一切好像也没那么重了。
他不讨厌这种滋味。
四飘荡的浮萍终于有了来,未来即将飘向哪里……那便随它去吧。
逐夜抱着无法言明的私刻意放缓了回去的速度,他带着在途径的城走走停停。
为买有趣的玩意,漂亮致的法宝或首饰,为搜集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本。
妹喜欢这些,他都记得。
他们如人亦如兄妹,享受着和普通人无异的美好。
但聚散终有时,无论逐夜再怎么不愿意接受,边境也离他们越来越。
他有曾考虑过带去往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度过余生,但只一想到郁郁寡欢的神色,他就立即否决了这个决定。
莹莹的光幕就在不远,那是分割两界的结界。
逐夜第一次如此逾越地拉住了少攥着披风的,神色怅然。
许久之,像是了极的理抗争,他握住掌的猛地放开,轻推着向前方走去。
“你该回去了。”他道,“结界外应该就是无双城的人,有辛悲风在,他们会将你安全地附的危险地带。”
方幼青仰望向他,眼神闪烁不定,身材颀长的青年不舍地了的,笑问道:“不想走了吗?”
他玩笑般道:“你是愿意留在这里那肯定是极好的,不如同我一样堕魔,有兄在的地方,你也能像以前一样,一个快活无忧的仙子。”
少摇了摇,定定地注视着他,一双亮的眸子不复来时路上的欢喜,此时满是复杂绪。
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而主拉住了他的。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艰难地开,“你现在,究竟是逐夜……还是我的兄?”
真的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他有着兄的样貌,兄的记忆,却也有着不属于兄的其他东西。
微笑时上挑的眼角,时会微微上扬的眉尾,他说话时有种懒洋洋的无谓,但在遇到有趣的事物时,露不属于兄的,单纯的好奇神色。
兄从来不会那样。
他向来都是成熟稳重的模样。
可他又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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