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呢,他二者都可以给你。”
“我赌不起。”
“那就耗得起了?”沈向霆轻叹一口气,“你真以为你这样做,就能赶跑景恒?那二傻子懂不懂你用意都另说。”
容涣轻笑:“喊他二傻子喊久了,他就真成傻子了?”
景恒并不是真傻。
他智商不低。
只是有时候思维比较僵硬,转不过弯。
而且他也不一定不懂他用意。
“无所谓,”容涣说,“得过且过。不管他懂不懂,时间久了,自然会觉得无趣。”
容涣是矛盾的。
他并非不喜欢景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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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都能看出来,他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心意,只是有些决定做错过一次,两次……之后总会长点心眼。
失望攒多了,就不会再期待什么美好。
既然晾着他没用,不如让他厌了。
能懂他用意自己离开最好,不懂就耗着,耗到最后看不到希望,又或者厌倦了他,自然就走了。
更何况他们中间横着一个景家,他不可能,且也不希望背负着景恒断了亲情跟他走在一起的压力。
倘若不断,景父和景母,绝无可能接受他的家庭和他的性别。
这是条死路,不是说他或者景恒坚持就能解决的难题。
沈向霆放弃了。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有些事当事人不想明白,旁人再怎么劝都无用。
门一开,景恒已经摆好了碗筷,好似一点也不在意地问:“饭好了,向霆留下来吃饭吗?”
“不了,你们吃得愉快,我走了。”沈向霆拿起一旁的外套往外走。
忽然,颜月月喊了一声:“那个——沈向霆哥哥!你能不能送我一程?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还没做,得马上回家。”
“可以。”沈向霆又返回,二话不说推走了颜月月的轮椅。
两人溜得快,景恒容涣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景恒自然开心了,留了他们二人世界。
“都是自家人,不送了啊。”
屋外,颜月月问:“我的演技自然吗?”
“还行。”
自不自然的,谁心里没个明镜?
颜月月是故意的这件事,还有人不清楚吗?
餐厅里,景恒殷勤地给容涣又是夹菜又是盛汤的,如同老妈子一般。
“熬了好几个小时了,你多喝点。你最近这么忙,经常熬夜,身体得跟上。”
“养好了好跟你滚床单?”
“噗——”景恒一口汤呛出来,咳嗽了好几声,“涣啊,你别说得我好像只是馋你的身子似的……”
“难道不是?”容涣淡定地喝汤。
“咳,”景恒清了清嗓,“是倒也是……馋是真的馋。”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轻。
心虚ing……
景恒你个色胚!满脑子都是什么呢!怎么能这么想!
爱情是多么神圣啊,怎么能总想着床上那点事!
“馋就多吃点,”容涣说着,把几个菜都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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