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秦钊。
江砚很少会对一个没交集的人有这般深刻的印象,但那段不为人知的暗恋里,这名字时常会伴随着颜杳一同令他彻夜难眠。
以前在高中时,有关于秦钊的传闻就不少。
他是隔壁职高的校霸,听说曾把人打进过医院,是个谁都不敢招惹的存在。
江砚本对他并不感兴趣,可当某天突然有人说秦钊和颜杳谈恋爱了之后,他对这个名字在潜意识里就有一种抵触。
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感受名为‘嫉妒’。
他们说,秦钊是她唯一一个在高中时心动的男孩,是她认认真真谈过的一次恋爱。
他们说,颜杳的那处纹身,便是为他而纹。
那些风言风语,江砚听了好些,明知道听着会痛,却又不忍错过任何有关她的消息。
想到这里,男人搂着颜杳的手不免越发用力些,却依旧只是极为克制地搭在她的腰际。
脸上的表情不见丝毫波动,一如往常那般。
“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江砚说着,下意识地俯身,将下巴抵在了女人的肩膀上,微微侧脸,鼻尖轻抵着她脖颈处的皮肤,感受着她的温热,以及鼻尖的发香,清晰地确认她的存在,确认她就在他的怀中。
这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姿势,唯有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的眼底才敢泄露几分不安。
“这么简单就放我走?”
颜杳伸手,掌心落在男人的后脑勺,指尖感受着他细软的头发,嘴唇落在他的耳尖,语气里带有两分调侃。
男人的身体微紧,似是听懂了她话中的潜台词。
可此时,他却感受不到半分想象中的喜悦和激动。
落在女人腰际的手转而横上了她的肩膀,将她抱了个满怀。
颜杳的不矮,近一米七的身高令她能驾驭各种风格的衣服,可江砚足足有一米八八,在他面前,女人总是会显得娇小许多。
“我没想要做些什么。”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阳台里响起,随着温柔的晚风一道从她耳尖拂过。
江砚感受着怀中那纤细的身躯,起身轻吻着她的发丝。
“我们可以慢慢来。”
颜杳听到这话,眼神微微一暗。
将‘慢慢来’这三个字在心间默念了两遍,随后不免轻笑一声,语气似是夹杂着一些对他的无奈。
有时候,颜杳觉得,像江砚这般聪明的人,也有傻的时候。
过往和她谈恋爱的人都很清楚,清楚这段恋情的保质期就只有这么一点,所以每次在相处的时间里都会赶着做些什么,在兴头还在时,在彼此都还有热情时。
这种目的性极强的相处方式是颜杳一贯以来的作风,没有谁亏欠谁,没有谁对不起谁,一切都是各取所需罢了。
或许上一秒他们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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