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知劲明知道他无话找话——刚刚他去过,还能看不见?不过他沉得住气,便若无其事的回道:
“大体上建好了,现在在粉墙。
完了,还有盘炕、修茅房这等小活儿,余下的就是门窗,先生房里的各种家具和学堂的桌椅板凳是大头,我正拿不定主意是直接去县城店里买呢,还是咱们出口料,就雇木匠上门来做。”
张家善闻言,赶紧摆手:
“都不用。”
看张知劲疑惑不解,他低声告知:
“郭先生已经到了,只是他不愿张扬便没传出风声来。
听说县尊大人非得留他一起过完年再走,可他记挂着咱们这族学,两人僵持不下,你大伯费力打了圆场,郭大儒这才退了一步。
只是县尊大人也觉得对不住他,便尽量弥补一二。
只是别的也插不上手,想着他眼光高,这家具什么得他看上才是,所以这会儿便让你大伯知会咱们一声,那些用不着咱们操心了。”
如此也好,张知劲没有不愿意。
相反这还是好事。
到底县尊出手,那些家具什么的差不了。
看他想的明白,张家善逐渐步入正题:
“不管县尊目的为何,得利的总是咱们,所以我准备从明儿起带着伯书闭门读书。
总不能等开年大儒来了,咱们连个像样的蒙童都拿不出手,那也太对不起他们的栽培之恩了。”
这样一来,他们祖孙俩一直在一起,刘二女当然得避嫌。
二来,读书是大事,只要懂点事的人就不会没眼色的来打扰。
如此,刘二女自然而然便和张伯书隔开了。
反倒是张陈氏没这么多顾忌。
这样,他也算不负老婆子所托了吧。
张知劲虽然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张家善说的也有理,他自然不会推脱。
两人又商酌了一番,便各自分开。
张知劲见时候不早了,便干脆回家吃响午饭。
刘二女今天很高兴,看时辰不早,便跟儿子一起动手做了四个菜,再煮了一锅小米饭,就等着张知劲回来了。
张知劲一看他们母子那副和乐融融的样子,忽的灵光一闪,以前的那些种种不对劲的地方立时皆一一涌现在脑海里,这么前后一印证,他哪里还想不透?
他不禁暗嘲,一般人家都是继父和继子合不来,到他这里,他还没怎么着呢,他这三伯娘却比他还急,真是让人既无语又好笑。
当然有人会问,明明是张家善拐着弯的跟他说的,为什么他会认为是张陈氏在后面捣鬼?
很简单,除了他与张家善相处了许久,自认有几分眼力,看出他几分为人外,主要张陈氏寻常的举止言谈太外露了,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不过,他却不会跟张家善夫妇唱反调。
一来,这毕竟是张家善头一次就这事做手脚,虽然是拐着弯的提,但他不能不给个面子。
二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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