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罢了!”柳贵妃越想越气,平日里他闯些小祸自己帮着挡着也无事了,可今日这件事闹这么大。听说已经有人上秦,斥他德行有失了。这件事若是再这么拖下去,只怕对他太子之位都有影响。
夜子泽却是什么话也不敢多说,心里面猜着这定然是有人陷害但是也不敢跟柳贵妃明说。只冲着自己是因为那人的长相而上当,还不知道母妃会有多生气。
柳贵妃看着夜子泽头上包扎着的纱布,总归有些不忍:“起来去床上躺着吧,这件事也急不来。左右今日也快天黑了,皇上也不会再找你说。我们至少还有一夜的时间想想该怎么做。”
夜子泽起身回到床上坐下,“给母妃添麻烦了。”
“这个时候我们就不要说这些了。”柳贵妃这样说完心里却也是乱成了一团,现在这样的局面她也无法改变什么,最关键的还是那块玉佩,那天下独一无二的玉佩就算是做假也做不出来的。
太子府中,谢辉忙了一天累的连晚膳都没用便回屋准备休息。想着外面的局面,心里一阵无力。
这一次的事情太过蹊跷了,只是,他查了一天却也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谢辉刚躺下,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谢辉只觉烦燥,没好气的冲着门外叫道,“是谁?”
“谢侍卫,是我,曾焕。”门外的人出声道。
谢辉与曾焕虽然在同一个太子府里,同侍一主,一个是武士,一个是谋士,而且这个谋士因为容貌问题却也显少与人亲近,谢辉也是只知道太子府里有这样一个人却不是很熟,本就累的很又是不怎么相熟的人,谢辉便想着打了好睡觉,“哦,是曾先生啊,时候不早了,若是有什么事情待明日起身再说吧。”
外面的曾焕并没有离开,“谢侍卫,我此时前来为的是太子殿下今日所遇之事,我有办法可以帮太子殿下解忧。”
谢辉闻言忙道:“曾先生请稍等。”
谢辉快的穿好衣物开了门,“曾先生,你说的可是真的,现下的情况你有办法?”
门外,带着面具的曾焕点头,“谢侍卫,隔墙有耳,可否入屋一叙?”
谢辉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兴奋而失了分寸,忙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曾先生请。”
曾焕入了屋里,谢辉为曾焕倒了杯水,递了过去,“曾先生请用。”
曾焕接过水,“谢侍卫客气了。”意思的喝了口后,便放了下了茶杯,“谢侍卫深夜打扰实属无奈,只是太子的这件事只怕时间拖的越久对他越是不利。”
谢辉道,“曾先生严重了,只是不知道曾先生所说的办法是什么?”
曾焕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笺递到谢辉的面前道:“谢侍卫,这办法便在这信笺之中,谢侍卫只要将这信笺交给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便知道该怎么做。”
谢辉接过信笺,“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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