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保端着水杯坐在边上赔笑,而我则跪坐着扯过一张桌子,准备码字。
啊,相信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主业是一位作家——说是作家好像太自满了,因为在我的印象中,无论什么成为了“家”都会变得很专业,比如说音乐家,教育家之类,而我才刚刚起步,明显配不上这样的称呼,啧,怎么说呢,就称呼我为写手吧。
虽然还没到作家的地步,但我作为写手干的工作却已经跟作家相差无几,就是码字写书。
码字这件事情看起来简单,真要坚持却还是有些困难的。第一,你得要有灵感,若是没有灵感,那即便你提起了笔也不知道该写点什么。
第二,你的集中精神。由于写作这件事情并没有人来监督你,基本上就是靠自觉,若是不能集中精神的话,那容易被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比如说靓女,游戏,春宫图什么的——而我现在就犯了这项错误。
不,不是春宫图,作为一个见惯大场面的人,春宫图已经吸引不了我了。
那让我分散注意力的是靓女吗?明显也不是,俗话说得好,靓女又怎么样,我是读书人!
难道是游戏?在这个连发电都困难的时代,有个屁游戏好玩。
真正分散我注意力的,是一个人。
雨中的人。
当我正在思索在如何下笔之时,抬眼就看到了雨中有个人影。
我原本还以为是唐文籍又发疯,下意识的往身边一看,那小子还在跟苏迹吹牛逼。
那是谁?既然不是我师弟的话,我不认为大行山上有其他人会傻到在这么大的雨势下行走。
不,正确来说,大行山上就已经没有了其他人。
像当时观察唐文籍一样,我再次眯起了眼睛。
……妈的,原来还是我师弟!
虽然不是老七,却是老四,也就是那个耍剑无极限的独孤信人,他木愣愣的突破着雨势往这边走过来。
也对,如果是信人的话,那也就可以理解了。就像苏迹所说的那般,以信人的脑回路而言,就算看到他在泥石流上踩轻功都是不足为奇的。
但是,不对!
“信人!”
我还未出声,阿保就喊了出来,“你带了谁回来?”
没错,回来的不仅是信人,他还带了个外人。
也不能说是带,应该说成是背。
信人的背上,背着个一动也不动的人。
信人的下盘比文籍要稳固许多,毕竟修行过千斤坠。
那一阵强风刮来,他愣是没被影响的径直往往屋子这边走来。
“不知道。”信人说。
信人淌着水走进了屋子,阿保忙说,“我去拿脸帕。”
信人点了点头之后,便把他背上的人放了下来。
“不认识你还往家里带,万一是坏人怎么办?”苏迹调侃了一句。
“是个妹子。”我说。
“啥?”
苏迹也来了劲儿,毕竟咱们大行山上阳气十足,哪时候来过姑娘家啊。可惜苏迹这家伙断了一身筋脉,就算想扑腾也扑腾不起来。
“还是个小美女。”我说。
“次奥!尽欺负老子看不到。”苏迹也放弃了挣扎。
没错,信人带回来的不仅是个妹子,还相貌颇为清秀,年纪跟我差不多,都是在十七八岁上下。现在这妹子的浑身上下都已经湿透,衣服都紧贴在了一起,更凸显出了她前凸后翘的好身材。
“卧槽。”
我也感叹了,饱含深意的看着信人,“老四,你学坏了啊。”
“?”
“看上人家了就把人敲晕了往家里带?”
信人呐信人,平常看不出来啊,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闷声色狼啊!
“不。”
信人果然没有听出来我的调侃,仍旧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在练功,就看到她顺着河流飘过来了。”
顺着河流?是不小心失足了吗?但咱这大行山一不是风景名胜,二也没啥文化底蕴,哪会有陌生人往这边跑啊。
难道是主线任务开启了?
不应该啊。咱们苏迹这还瘫着呢,就算来了任务也完成不了啊。
“皇姐??”
老七盯着这位女子喊了一声。
“皇姐??”我与苏迹。
独孤信人这木鱼脑袋都露出了诧异的眼神,刚从里屋拿着脸帕出来的阿保更是惊得差点把帕子都掉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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