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深夜,顾怀溪蓦地睁开了眼,额上尽是大汗。
他周身青筋暴突,皮肤呈现出一种红,就连眼睛都仿佛透出红光似的。
此刻是酷夏,可他身下竟铺了一层棉被,他粗喘了口气,将身下被褥扯开,底下竟不是床板。
而是一张镶嵌在床中的大片白色玉质之物。
这东西是旁人费尽心思从远地得来,玉是寒玉,却始终难压制他周身燥热。
顾怀溪右腿一动,膝弯处竟有东西慢慢鼓出,在裤管中顶出一抹尖锐出来,他抬手压下,将那东西生生的压进骨肉之中,便按着膝盖,神情狰狞,直至周身的燥热渐渐消散,筋脉平复。
这一场便用尽了他浑身的力气。
身下寒玉压制了他周身的燥热后,却也慢慢将寒气深入他骨髓,令他汗止生寒,手脚发凉。
他下地直接舀起生水喝,身体这才慢慢回复到正常的温度。
他坐在那里怔了许久,无声地叹了口气,长此以往,他怕是压不住了。
天微亮时,顾怀溪习惯早起打套拳,一推开门,却看见秦卿坐在外面打着瞌睡,似乎在外面待了很久。
不等他出声,她便听见了动静,醒来四处望望,看见他人,顿时露出了欣喜的神情,“你起来了?”
她眼下隐约可见青痕,显然是没有睡好。
“你在等我?”他颇为意外。
秦卿吃劲地抱起怀里的坛子,走到篱笆边上,道:“顾长青,你接着它。”
他见她抱得费力,那坛子摇摇欲坠的模样甚是危险,他想也不想便伸手接住,轻轻地将坛子放在石台上。
“这里是什么?”他问。
“是我存的钱,我昨儿半夜里做了个噩梦,梦见她们非说我这钱来历不明,硬抢拿了去,吓得我半夜醒来就没再睡了。”
她顿了顿,见他神情不为所动,便把话说明,“我想把它放到你那里保管着,有你替我保管,他们必不敢再乱打主意。”
话说到这里,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这里的钱到底不是小数目,让他给自己保管的语气她说得理直气壮,倒显得自己霸道,她生怕他误会,又忙补充了一句,“就算是这钱丢了去,我也不会怪你的,只有放在你那里,我才能安下心来。”
她这般信任他,他内心也不是毫无触动。
只是他听到“来历不明”几个字时,心里的怀疑这才慢慢扩大了起来。
倒不是说他和那些村妇一样对她有偏见,而是她实在过于柔弱,他实在想不出来她能怎么轻松得来这么多钱。
他又想到她前夜里生气时对他说的话,那时候她是怎么说的……
他的脸色愈发不好。
秦卿不知自己说了什么惹到了他,便见他的脸色瞬时就沉了下来。
难道她真的强人所难了?
她面上的笑也挂不住了,见他这副模样似乎是针对自己,便垫着脚去够那坛子,嘀咕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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