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了,我娘也在那里瞧着呢。”小胖妞与她招呼了一声,又离开了。
秦卿顿时敛了唇边的笑意。
秦卿的夫家姓顾,上面统共两房人,大房便是秦卿这边,可惜她丈夫死的早,直接是绝了后代。
二房那边则是她婶子刘氏那边,更可惜的是,二叔死的更早,膝下只有闺女顾婵,和秦卿夫婿是同辈份的女孩子。
至此,顾家只余下了三个女人,两个是寡妇,一个还家中待嫁。
至于今天这么一出,刘氏自然是不怀好意的,秦卿半夜醒来时就惦记着怎么处理的麻烦事儿这就来了。
村中的祠堂翻修了一遍,柱上漆面光润。
不相干的人都挤在门槛外面,看着里面的动静,窃窃私语。
“秦氏,你昨天去了哪里?”
上首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仪表威仪严肃,是村里的族长,秦卿这辈分的人都喊他三叔公。
“我昨儿走在河边滑了一跤,不小心掉水里了。”秦卿低眉顺眼,不敢有多余的表情。
她虽是去捞的宝玉,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眼下这样的情况,也不适合让人知道。
“阿卿,我是以为你死了,所以才帮你掩盖着事情,今天我知道错了,也特地向大家认了错,你可别怪婶子不帮你。”说话这人是个中年妇女,她眼睛通红,像是大哭了一场。
秦卿并不意外,昨儿刘氏在下游找到她一只绣花鞋子就以为她是死了,便哭天喊地的要为她出头,刚进了她家门翻箱倒柜拿东西,秦卿就湿淋淋地回到了家里,另一只脚还空着一只绣花鞋,差点没吓得刘氏魂飞。
“昨儿刘氏说你被冯文柏奸污了,因不堪受辱,所以才自杀去了,后来她见你不肯悔改这才来说,这是她同情你替你编的谎话,事实上,是你主动和那冯文柏两人有了龌龊,你不守妇道,这可属实?”族长嘴角下垂,看着秦卿面上的表情说道。
秦卿闻言,唇角挑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婶子怕是发了癔症吧,我方才已经说了,我是不小心滑到了河里去,大难不死,这才爬上来回家去的。”
“你说的这一切,可有证据?”坐在族长旁边的是他同宗兄弟,排行老六,这里的主事之一。
秦卿将额侧的碎发抚至耳后,露出白皙的面庞,她抬眸看向对方。
“三叔公和六叔公都是村里的老人,不仅德高望重,更是我们的主事,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只一个劲儿的问我,我这个被人泼脏水的要拿证据证明自己清白,难道泼脏水的人就不必拿证据证明她没说谎话吗?”
她声音呖呖清脆,“泼脏水”三个字盖定了刘氏的行为。
刘氏听这话却不干了,“阿卿,你怎么还反咬我一口?”
族长瞧了眼六叔公,又将目光落在了刘氏身上,“秦氏所言不无道理,你又有什么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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