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
“哪里不舒服?”席锦尘停住动作,忍出一身热汗。
“手腕疼……小穴儿也疼……”
席锦尘嘴上说他娇气,还是慢慢给他解下了手腕上的绳子。看见皓腕上被勒出了红痕,男人痴迷地啄吻上去。
阮伶伸出手指抵住男人的额头,看男人榆木疙瘩似的只会拿巨物硬往穴里插,有些恼了:“你怎的这样爱使蛮力……要揉一揉花豆,往宫口上磨。”
说罢就拉着席锦尘的手,伸到腿心抠挖。花豆早已勃起,从贝肉里探出头。席锦尘看阮伶捻住那团胭脂肉,只是轻轻一搓,穴肉就立刻蠕动痉挛起来,阳物被吮弄得好不舒服。
“还有这儿,”阮伶教着男人怎么淫弄自己,“肉头里有枚硬籽,阿锦碾一碾,我就能吹水……”
席锦尘低笑一声,用两根手指揉弄花核,问道:“这样吗?爸爸舒不舒服?”
“嗯……”阮伶半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
席锦尘觉得爸爸像极了自己小时候养的那只猫,在春日午后露着毛肚皮,稍微给他顺一下毛就舒服地咕噜咕噜叫。
他俯身覆在阮伶身上,粗大的物什在水穴里小幅度地抽插,回回戳在肥软的花心上。
阮伶感觉自己坐在了小船上,被风浪卷得不住颠簸。潮水自脚踝漫上来,浪花拍击着皮肤,惹得他浑身酥酥麻麻的。
还有道声音一直逼问他:“我做的对吗爸爸?是这里吗?”
阮伶胡乱地点着头。
那人笑着追问:“你要说现在爽不爽,儿子戳到你的骚点没。”
“戳到了……好爽……”
他竟亲手教着儿子淫弄自己。
夜还很长,他们不知疲倦地做爱,火热的躯体抵死交缠。
席锦尘自打第一次泄在穴里后,之后一次比一次时间久。阮伶的小穴都被插肿了,白馒头似的鼓起,好不凄惨。
此时阮伶被压着后入,细窄的腰肢下垫了枕头,腥浓的精水灌了满腹。娇小的子宫再也装不下了,粗大的物什翻搅着满腹精液,每次抽插间都带出咕叽咕叽的响动。白浊源源不断地顺着花径淌下。
阮伶的哭吟声都低了下去,他实在没力气,十指虚攥着床单,拼了力气像往前爬,最终因为腰间酥软,颓然落在原地。
“阿锦……”他唤背后的男人,“我累……水流干了……饶了我……”
男人难得停住了动作。他把阮伶捞起,面对面抱着,退出一截的阳物复又插入嫩穴里。阮伶惊喘一声,拿水波荡漾的眉眼去瞪他。
这又嗔又媚的一眼让穴里的物件又大了一圈。席锦尘捏了一把阮伶的屁股,伸手拿来床边的一瓶水。
“要喝么?”
“要。”阮伶舔了舔发干的红唇。
席锦尘拧开瓶盖,却并没喂水给阮伶,而是一仰头,自己喝了。
阮伶疑惑地看着他,听到男人张口说:“想喝水的
请收藏:https://m.gwylt.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