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廷,私自勾结三阳教逆匪,有在其家中搜出的书信为证。”
“祖尚坤?我听说林如海手中的证据,就是从他那里来的,他人呢?”蓝田玉问道。
“辽东镇守府上门拿人,祖尚坤问询连夜逃跑,坠马而亡。”
蓝田玉听罢,都觉的有些哑口无言,心中腹诽史鼎做事也太不讲究了些,将事情推给一个死人,真的就能高枕无忧吗?
可眼下,也只能是他了。
毕竟死人不会开口说话,也能混淆视听,用祖尚坤本人来对付林如海手中的证据。
“其他几家.”
“我等俱以蓝侯为首,同进同退。”陈文瑞说道。
“那就这样吧。”蓝田玉最终答应了下来,其实对错于他们而言,并不重要,而且,也正好借此机会试探清楚皇帝对勋贵的态度。
离开西宁王府的史鼎,又唤来心腹,交代道:“去盯着林府,有任何可疑人出现,马上来报。”
当天下午,以西宁侯蓝田玉为首,陈文瑞、候效康等一众勋贵纷纷上疏,为辽东作保,言一切皆为建州守备祖尚坤私自勾结三阳逆匪,好在辽东镇守府及时发现其不臣之心,追逃途中祖尚坤坠马而亡。
保住了辽东诸将,就等于保住了史鼎,也保住了勋贵在辽东的利益。
同时史鼎也上了一道请罪疏,承认主政辽东期间,御下不严,官兵多有放纵骄逸,然辽东苦寒,过苛则有挫上下军心,胡人桀骜,过察则易失国之友朋,万般有罪,罪在史鼎一人云云。
满篇看似请罪,实为辩脱。
随即宫中下旨,言:“爱卿于国朝有功,朕是知道的。”
谁都能看的出来,哪怕到了现在,皇帝都心存仁义,极力安抚的心思,事情眼看着就迎来转机。
可就在此时,本该已经死去的建州守备祖尚坤,却突然出现在了大理寺外,状告原任辽东镇守史鼎,交结外藩,勾结胡人,借边市之由私贩盐铁军备与异族,获利不下千万之巨,事后又怕事情败露,派人截杀朝廷命官,其心可诛,其罪难容。
大理寺卿谷廪藏是个滑不溜秋的,接道状纸之后,便将麻烦甩给了内阁。
当值大学士,次辅傅东莱一面命人将祖尚坤带至宫门外等候,一面亲自拿着祖尚坤的血书进攻面圣。
史鼎闻信,惊惧之下,卧床不起。
紧随其后,镇国公府一等伯牛继宗,理国公府一等子柳芳,治国公府马尚德联名上疏,弹劾忠靖侯史鼎挟功自专。远在外任的保龄侯史鼐的奏疏也到了京城,言称“史鼎自骄狂大,有失臣子之道,使臣不敢亲亲相隐.”
依旧是西宁王府。
蓝田玉怒气冲冲的盯着陈文瑞问道:“不是说祖尚坤已经死了吗?这突然冒出来的又是哪个?当初你们信誓旦旦将所有罪责推到他的头上时,是怎么与我说的?”
陈文瑞此刻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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