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人的气息,会被他以惩戒的名义剁了双手?。
这条蛇的脑回路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揣度。
宫明月伸出左手?,用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抵到?重樱唇畔。
他对投喂重樱这件事很有兴趣,几乎将桌上的菜都夹了一遍。
她?喜欢吃的,吃到?嘴里表情会很高兴,不喜欢吃的,会皱下眉头,但也不会浪费,皱巴着一张脸吞下。
重樱吃完一口豆腐,张开嘴,忽觉唇边抵上微凉之物。她?收回目光,看向宫明月,他以手?托盏,笑吟吟地望着她?。
杯中酒水盛着烛光,水色潋滟,绵柔醉人的气息漫开。
宫明月道:“做我的徒弟,凡事要遵守我的规矩,其一,便?是不许私自?饮酒。今日师父高兴,许你饮酒。”
宫明月的确是不许重樱饮酒的,记得十?六岁生辰宴的那日,他好像也说过这句话。
重樱不喜欢喝酒,她?只喝那种带点甜味的果酒,宫明月递过来的这杯酒,酒气冲人。
她?正欲拒绝,那宫明月左手?端着杯盏,右手?压着她?的脖子。
重樱被迫喝下了这杯酒。
浓烈得酒气呛着她?的喉咙,她?的脸颊宛如火烧一般泛起燥热,透出瑰丽的胭脂红,眼?神也变得朦胧起来,含着水汽,雾蒙蒙的,透出别样的风情。
宫明月饶有兴趣,又斟了一杯。
“不能喝了。”重樱摇着脑袋拒绝着,奈何整个人被他揽在怀里,被迫又饮了一杯。
宫明月喜欢这种感觉。他看着她?泛着薄红的面颊,以及满脸不知所措的表情,眼?神兴奋。
这种将她?掌控在手?里肆意揉捏的感觉太美?妙了。
他的双腿控制不住地想化成蛇尾,将她?圈起来,牢牢地圈在怀里,藏住了,叫谁也不能窥见?她?的美?丽。
酒是烈酒,不能饮太多?,宫明月只灌了重樱三杯,就停下了。
重樱脑袋昏沉沉的,视线摇晃,宫明月坐在一团光影里,表情看不真切,只有唇边弯起的弧度,透着触目惊心的邪气。
重樱起身远离他,自?己找了个没人的座位坐下。她?实在不胜酒力,又奔波了一天,这会儿眼?皮打?架,便?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次有意识时,歌舞已停,空气里泛着浓烈的腥气,偶尔夹杂着一两声惨叫。
重樱看清眼?前的血色,瞌睡虫吓得跑了个干干净净。
不久前还觥筹交错的大厅,此刻横七竖八堆满尸体,鲜血飞溅,连旁边的垂帘都溅上了一抹鲜红。
血气未干,这些人显然刚死没多?久,重樱认出好几具尸体是给?她?送礼物的,倒在她?脚边的刀疤脸还因说错了成语,闹出笑话。
就算这是宫明月的幻镜,这些人都是假的,重樱亲眼?见?到?他们的死状,心里还是跟堵了似的难受。
她?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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