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看过钱袋,用的是苏绣针法,且绣功极好,若依次排查,不难找出真凶。”
容祀一早就知道有人想借他的手除掉袁淑岚,不管是谁,他都懒得去查,若不然也不会直接弄死春意。
只是听了赵荣华这一番分析,他脑中竟立时清楚起来,那个怀孕四月的柔妃,可不就是苏州来的,身边跟着个绣功了得的嬷嬷。
他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柔妃也是袁淑岚亲自挑选送到父亲床上的。
“然后呢?”容祀不以为意的靠在软枕上,修长的手指雪白如玉,他拈起胸口的头发,慢悠悠道,“让孤找出真凶,除了你的心头患事?”
这厮,竟一下就猜到了。
赵荣华坏了那人一石二鸟的妙计,日后必然不好过。
就好比你在战战兢兢做事,总有人在暗处冷不丁放支冷箭,指不定哪日射中胸口,小命也就没了。
“奴婢不敢,奴婢是怕殿下遭坏人设计。”
容祀轻嗤,“谁敢设计孤,孤就让她不得好死。”
赵荣华猛地一颤,只觉容祀另有所指,她怔愣间,容祀已然趿鞋下床。
“还真是比孤想象的有趣,你这么费尽心思的活命,累不累?”
赵荣华低着头,默不作声,心中除去沮丧更多则是畏惧。
她想过容祀会看穿自己的用心,却还是不得不为了生存过来冒险。
没有谁会容忍自己被操纵,被借刀杀人,尤其还是一个东宫储君。
容祀走到她跟前,视线沿着那截玉瓷般的皮肤移到下面。
她本就生的好看,白净的皮肤一尘不染,乌发简单束着,只插了一枚素簪,就像画里走出来的美人,赏心悦目。
容祀伸手,她受了惊吓一般往后避开。
“那腌菜大缸还有一个。”他直起身子,巨大的阴影从上而下压迫袭来,赵荣华被笼在那团厚重间,只觉分外逼仄,喘不过气来。
她的身形极妙,纤软似璞玉一般,玲珑后翘的臀骨盈盈可握,此时正像只羔羊一般,颤着身子伏在地上。
容祀凑上前,嗅着她颈间的香气,右手则捏住她发间的素簪,往外一拔,乌发卷弾着散开,像一汪碧水,又像溜滑的锦缎,伴着清甜的香气,涌入鼻孔。
他合上眼,鼻尖蹭过赵荣华的耳廓,像小虫密密匝匝的爬过,激的她咬唇才克制住颤抖。
忽然,容祀低头,拨开她的衣扣,在赵荣华尚未反应过来时,埋头落入那片柔软。
尖牙毫不怜惜的咬住锁骨,像饿狼觅食,牙尖对磨,几乎要穿透那片狭长,赵荣华再也受不住,扑通一下跌倒在地。
她拢着衣领,惊恐的跪趴下去。
容祀睁开眼睛,泛着潮红的脸溢出一抹淡笑,他往后倒退着落到榻上,两手撑着锦被,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副曼妙的身子,他拍了拍被面,轻浮道。
“孤的床榻又大又软,上来做?”
宓乌说过,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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