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的出,而后渊河哟个了师父你明令禁止的七伤拳,第三式,左胖子当场昏迷,渊河自己也重伤昏迷。”
对于左中仁和渊河的性格,白晨还是比较了解的,毕竟接触的时日都不算短了。
两人绝对不是那种惹是生非的性格,左胖子又是大人,更懂得谦让,渊河的性格温驯,从来不会因为什么话而急眼。
这样两个人,怎么可能会以死相拼的地步?
“那那天那场比武,可有其他人在场?”
“好像沧州府尹有来拜访左中仁,不过他是否有在场,就不得而知了。”
“把他带过来。”白晨不容置疑的说道。
“带过来?”这件事当然不会让洛仙来做,不过洛仙还是为白晨的语气所惊讶。
毫无理由的带走一个朝廷命官,这似乎是非常大的罪名。
“让左中仁的那些亲兵去办,告诉他们,左中仁如今性命垂危,全是因为府尹暗算毒害的缘故。”
“可是是渊河打伤的左中仁。”
“和那些亲兵说,是我说的。”
洛仙听到白晨这么说,立刻明白了白晨的意思。
既然白晨以这种语气说明,那就意味着他有绝对的把握,证明他的推断。
对此洛仙从不怀疑,可是洛北却带着不敢置信的眼神。
在她看来,这完完全全就是一场阴谋,是白晨的阴谋。
他是在诬陷一个朝廷命官,而自己的妹妹却城了帮凶,而且还是如此的义无反顾。
洛仙走后,白晨径直去了左中仁的房间,左府已经被亲兵控制住了。
按理来说,一个外人在毫无指引的情况下,去见他们的将军,这些亲兵不说阻拦,至少也要盘问一番。
可是令人惊讶的是,这些亲兵在看到白晨后,居然没有一个上来询问。
白晨在左府上,完全就像是个主人一样的自由出入。
左胖子此刻躺在闭窗上,原本黝黑的皮肤,此刻脸色却显得有些苍白。
白晨坐到床边,挑开左胖子的眼皮看了眼,便已经有了定论。
而洛北则是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白晨根本就不会医术。
左中仁这么重的伤,至少也要把脉吧。
可是一些常规的诊断,白晨一个都没做。
是他忘记了,还是根本就不懂得医术?
白晨只是做了简单查看后,就坐到桌子前,喝起了亲兵送来的茶。
完全没有一点,为左中仁的生死考虑的神情,更像是个看戏的局外人一样。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和叫骂声,紧接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人便被推了进来。
“他就是沧州府尹吗?”
“阁下便是白公子?下关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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