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只小鸟,他可以替你遮风挡雨。
可是,如果你有一个把你推倒前面的爹,你还能说什么呢?
朱由检的心是硬的,至少对待太子的时候是硬的。朱由检没有回答任何话,只是简单的拍了派朱慈烺的肩膀,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父皇!”朱慈烺跪在大殿的屋檐下,大声哭了,南京的秋雨也没有换来任何改变,一些冰冷的雨水打在这个十六岁少年的脸上,混合着泪水流淌进嘴里。
这样的场景,没有感动到朱由检,或者说是现在的朱由检。之前的那个朱由检,已经慢慢从这具身躯里消失了,现在剩下的大部分,只是现在的朱由检。
不要说什么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之类的话。失败就是失败,自己没有让他死成,就是来扭转失败的。
一死了之,其实一样是懦夫!失败是需要有人来承担责任的,大明的北方,正有千万个百姓在承担着后果。
而作为皇家的人,朱由检只是牺牲了太子的几年时间而已,他不觉得自己有多过分。
“皇儿,此去将军山,你想学什么?是跟着工匠学技艺,还是跟着皇姐学算术?”
马车里,朱由检『摸』着朱慈炯的头,从思绪中回到眼前。
“我都不想学,我偷偷听过父皇的讲课。我想学父皇说的那种,可以不用点蜡烛也能发光的东西,好像闪电一样。”
“哈哈。”朱由检笑的时候也吃了一惊,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当初在山东随意透『露』的一点东西,居然被这个小家伙一直记到现在。
既然兴趣是最好的老师,那么,是不是可以安排一下了?
在将军山,太吵闹的理工院肯定安排不了朱慈炯,这小家伙只能先安排到九儿哪去,也只有那里,相对安静一些。
“黄姐,我来啦!”马车刚刚停稳,朱慈炯就跳下马车,『乱』跑『乱』窜,到处搜寻九儿的身影。
人是不能长期关在笼子里的,尤其是活泼的孩子。十来岁的孩子都是多动症,何况还是个男孩。朱由检记得自己十来岁的时候,几乎把家里的家什拆了个遍。
九儿已经不在学什么算盘了,她目前接受的课程是户部派的一个小吏教授的大明税收制度简介。
朱慈炯找到姐姐的时候,九儿正把头埋在一大堆账本中。
“小三,你怎么来了?”九儿对弟弟的称呼也是没谁了,听得朱由检一笑。
“父皇让我以后就住这里了。”
“你?你还是回南京吧。”
“我不回去,我换洗衣服都带来了。”
“我们这里发衣服,不是你平时穿的那些衣衫。”九儿不屑,找理由想刁难他。
“我都知道,你看我只带了一套内衣。”
“父皇,谁把这里泄密了?”九儿明显不愿意这个小不点过来,她好不容易脱离皇宫的,正一个人自在呢。
“我瞧瞧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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