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寻摇了摇头道。
野疏傻傻笑了笑。脚下似乎是如风起一般,脚步轻盈之间便已至野寻身边。
野寻来不及后退,身上便受了野疏的一剑。野疏的小木剑虽然不锋利,但是刺在身上还是有些疼痛。
野寻大概并未意识到野疏竟然有这样的进步,他微微怔了怔,然后拔剑刺向野疏。野疏防守稳固,把野寻接连几招的进攻都化解了。
“你!”野寻有些急躁起来,他已经不在单手进攻了,也不知道是求胜心切还是吃惊于野疏的进步,手上的剑突然滑落到了地面上。
“呜呜呜!”
野寻索性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野疏收回自己的小木剑,不知如何是好。
回庆王府的路上,柳媚如笑得灿烂。
“野疏今天可是胜了哥哥呢!”柳媚如摸着野疏的头道。
野疏看向苏承庆,苏承庆合上了眼睛,并未看他。
“野疏,父王与母妃是真替你开心。看来你师傅没在你身上下少下功夫。”柳媚如道。
野疏点了点头。他现在就想能速回府中,把这个消息告诉墨香儿。
不过回府之后已是夜里,野疏并未再去打扰墨香儿。
第二日,与寻常一样,墨香儿推开门,往**走去。
一阵悠远的琴声传来。这琴声,不是那日我所听到的吗?墨香儿寻声踱步而去,发现苏承庆与野疏同时出现在了**。自野疏习剑以来,苏承庆从未在他身边陪过他习剑。因为苏承庆在身边,野疏更是舞得用力,每一招一式都做到了他这个年岁的极致。
原来那日听得的是二王爷的琴声。
“二王爷。”
墨香儿怕打扰了野疏练剑,轻声道。苏承庆手上的木琴忽得停了下来。
“师傅!”
野疏一回头便看见了她。野疏看了看苏承庆,见苏承庆应允之后便跑了过来。
“师傅!”野疏灿烂笑开,“昨日我与野
寻哥哥比试剑术,是野疏胜了!”
墨香儿心中不甚欢喜。原来二王爷今天肯到这**陪野疏练剑是因为这件事。
“野疏,所谓骄兵必败,哀兵必胜。你可知晓?”墨香儿看着野疏道。
野疏点了点头道:“野疏谨记在心。”
野疏看向苏承庆,然后又退开,继续教习他的野疏剑。
“二王爷所奏可是梅雨曲?”墨香儿道。
苏承庆眉间微抬道:“原来你也是喜爱音律之人。”
墨香儿低头道:“只是曾听人弹过这曲子,觉得甚是悦耳,便在心里有了记忆。只是,已经许久没能再次听到过了。”
苏承庆指间轻抚琴弦,一段悠远的梅雨曲从苏承庆修长的指间流出。这是墨香儿第二次听得梅雨曲。已是多年未有听过,今日再一听别有一番滋味。
梅雨曲。相传是北国梅郎为其妻雨娘所作。因为南北交战,两人被迫分隔两地,可是直到战火平熄,南北两国重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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