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被人抓在掌心,手臂上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力量,隐隐作疼。
挣脱不开,他索性放弃了,站在那沉默半响,迎着他的目光瞪回去,“有意思吗?”
“有。”
他就是这样,永远这样,摆着一副看戏的表情,仗着自己的喜欢,拿捏自己当小丑寻开心。
伊藤穆泽盯着那张脸,越想越火大,也顾不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侮辱自己,也侮辱他。
“呵,西野社长就这么缺一个暖床工具吗?”
他一声轻笑,一字一句地问,其实他很早就想问了,明明那么喜欢伊藤束,还和自己上床,是因为他的床技比伊藤束好吗?
还是觉得再找一个这么听话的床伴太麻烦。
也是,他这么又乖又野的,可能也不容易找。
西野遣松开了手,只觉眼角一跳一跳的抽动,神色阴郁地瞪着伊藤穆泽许久。
手被松开了,但伊藤穆泽心里却被揪得发疼,漫不经心地揉了揉小臂,看也不看他一眼,轻飘飘地补上一句:
“怎么被我说中了?还真缺我......”
本还在极力克制翻涌滚动的怒火,被他这么一点,西野遣完全脸阴沉地滴水,一把将他扯过去。
“工具?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暖床工具!”西野遣笑得极冷,一字一句地像是地狱中传来的声音,眸中蒙上一层厚重的阴霾,看不出喜怒。
伊藤穆泽被一路拉着,顾不得腿上刺痛,心里直觉害怕,一路磕磕碰碰地不知道绕了几个拐弯,终于在一扇红杉木大门外停下。
手被松开了。
伊藤穆泽不明白这男人的意思,但凭借多年对环境的直觉判断,这里安全不到哪里去。
心慌。
意乱。
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
走廊的灯光很暗,微微弱弱的一层酒红色散在深红的包厢门上,显得愈发红得瘆人。
伊藤穆泽半垂着头,在细碎的额前刘海掩饰下,扫视了周围一圈,这间房已经是尽头最后一间。前方无路,后方无数个单行拐弯,来的时候都没能数清,还不说每个弯口都有两个安保站岗。
知道逃跑的机会为零后,他紧紧盯着那扇门把,昏暗地灯光下,手指尖都不住发抖。
只是西野遣还在气头上,站在他身边,手还拽在他的手腕上,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在害怕。
一旁的侍应生走上前,把大门推开,退在门后。
屋内黑压压地站着一群戴着面具的人,判断不出男女,只是统一的彩色面具和黑色的大袍。
灯光都聚集在半米高的台上,台前围着一层透明的玻璃,挂着不少晶莹不明的液体,从上缓缓滑落,流淌出一道道糜绯的水痕。
伊藤穆泽被推了进去。
他下意识地往身边触手可及的木柜靠,屋内的人因为被来人突然打扰,纷纷转头看向他们两个。
一见是西野当家,眼里本起来的火气也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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