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并论”
谢非擦着嘴角的血,第一次完全抛弃翩翩公子的形象,拽着方屿行的衣领泼口大骂
。
“别以为我不知道,焦蕉当时选择你只是因为中了药,如果没中药,或者当时有我在他身边,哪里还会有你的份”
这三个月以来,谢非压抑了太久,每当想起签退婚书那天焦蕉和方屿行并肩站在一起的样子,他的心便像被千百只虫蚁啃蚀。
焦蕉本该全心全意地对他好,眼里本该只有他一个人。
如果没有方屿行,如果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一切都该按着正轨走,不该是现在这样。
“呵”,方屿行看见他这副发狂的样子,心里倒是畅快。
他俯视着谢非,毫不留情地一根根掰开拽着他衣领的手指。
“谢先生说如果当初你在焦蕉身边,现在就不会有你的份,可是你当初在哪儿呢”
方屿行轻蔑地笑着,手上力道却渐渐加重,有生生要把谢非的指骨捏碎的架势。
“你在他床上”方屿行随手指向车里的夏晚星,“还是另外的人”
他勾唇轻笑“总之是没在焦蕉身边,所以谢先生究竟有什么资格说那种话”
“你”
谢非奋力挣脱他的掌控,心中却在冷笑。
他从前怎么没发现呢,他和谢云亲手养出来的狗、他们名义上的哥哥,竟然也有这么巧舌如簧的时候。
看来他哥哥谢云说的不错,这种祸患就不应该留下来,从一开始就不该存在。
他重重抹了下嘴角,从口袋里取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将刚刚所有的对话放了出来。
“你的孩子我可以养,焦蕉,只要你立马去和方屿行离婚,我们之前的婚约,我可以让它重新奏效。”
“行啊,只要你求得让我原谅你,我可以考虑一下。”
录音放到这里便戛然而止。
谢非擦着嘴角的血,好整以暇地想看到方屿行的反应。
秋风将树叶吹得瑟瑟作响,有一两片随风而落,落在焦蕉发丝里。
焦蕉怕脏,下意识便要抬手去拂。
未等他动作,一只大手就忽地覆在他头顶,仔仔细细摘掉了那片树叶,没有缠落他一根头发。
“小朋友玩心重,喜欢逗人,谢先生不会当真了吧”
谢非猛地滞住,掐紧了手里的录音笔。
“说谁小朋友呢”焦蕉拍掉头上那只大手,
不悦地叉起腰。
方屿行唇角微陷,弯腰隔着厚厚两层衣服抚了抚他小山包似的肚皮。
“这位。”
焦蕉“切”了声,这次倒是没拍掉那只手,不满地道“我还没玩够呢。”
方屿行无奈地笑笑,捏捏那终于养回来的腮肉“乖,回家再玩,不是有想吃的菜吗”
听到这话,毛茸茸的小脑袋立马扬起来“大阐蟹”
“排骨汤。”
“”
说完,方屿行便要拉着这气急败坏的小朋友回家。
“等等。”
焦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顿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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