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以武入道的道路,打破凡人极限,迈入道途,这条路太难,寻常人难以成功。
妇人又道:“我女儿下个月就该去测灵根了,希望她是个有灵根的。”
凡人生下的子女也有可能具备灵根。
印华芝追问了几句她的家庭,方知妇人丈夫是经商之人,在外置了一房外室,她想要和离,娘家夫家都不允,为了和离,她得罪了所有亲人,只能一个人带着女儿生活。
见印华芝面上有怜悯之色,妇人笑得落落大方:“从前富贵日子过久了,不想我也是能自己养活自己的。”
印华芝觉得自己灵台轻轻一颤,忽然明白了为何宗门不准他们久居世外,非要赶他们出门历练。
便车又在一处驻台停下,妇人笑道:“仙子,我该下车了,望仙子在武胜玩得开心。”
印华芝沉吟一下,自绣囊中取出一条彩色穗子,上缀一颗碧色珠子,递给妇人:“常年佩在身上,清神醒脑。”
妇人犹豫,虽是仙凡共居,但对她们这些凡人来说,修士仍是高高在上的,凡是与修士沾边的东西都极昂贵不凡。
印华芝又往前送了送,塞到她手中,笑道:“不值什么,不过是我们师姐妹闲暇时编着玩的。”
她诚心想送,妇人不再推拒,报上自家住址,“我家世代居于武胜城,仙子若用得着我,可来家中寻我。”
印华芝道了声好,在下一个驻台下了车,她随意走在街道上,见到什么新奇的就出钱买下,挑选东西的时候,店家基本问什么就答什么。
武胜城极大,印华芝起初半月是为了宗门任务,后半月却是几乎沉醉其中。
这日她上午泛舟游玩,中午寻了个手艺绝佳的小店大吃特吃,下午又去看了场乐剧,因着乐剧结果不合心意,印华芝在剧院逗留不走,寻了个侍者要了纸笔,大书特书,写了满满三大页投诉信。
侍者拿着投诉左右为难,这时见剧院主人陪着一名女修往外走去,侍者眼巴巴望着,试图求助。
先发现她们的却是那女修,女修明眸皓齿,气质却冷硬严肃,驻足望来:“怀桃。”
她又看了眼一旁站在的印华芝,意思很明显。
被为难了?
尉怀桃连忙摇头,倒也不是被为难了,只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剧院主人笑着打圆场,看向印华芝:“可是鄙人这里有什么不妥,道友尽可道来。”
印华芝仰起的下巴轻轻一点尉怀桃手里的投诉信:“也不算什么不妥,只是我对刚才那幕乐剧的一些浅见。”
剧院主人恍然,这很正常,乐剧编得再好,也不会投所有人的胃口,他招手示意尉怀桃把印华芝的投诉信拿来,郑重收下,“每一位观众对我们的意见都是宝贵的,鄙人定会重视。”
印华芝轻嗤一声,却知晓这只是商人的场面话,但她也不能非按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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