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时间就去海边叉鱼。
一直守在坑边不太现实,倒不是怕野猪、老虎等体型庞大的动物,主要是野生蚊虫太多,她不耐烦一直往身上涂抹药汁。万一味道太重,搞不好连猎物也一起熏跑了。
李俏俏隔三差五在周围洒上点鸡血、兔血,但猎物就是迟迟不上钩。
一眨眼,小半个月过去。不见李俏俏心心念念的大野猪,倒是等来了刘杨氏的心肝肉。
说起来,袁二根与刘闻野明明只有一面之缘,奈何二人之间却有着宿命般的纠缠。
这一日傍晚,李俏俏下山回到大院儿,没想到小小的偏厢已是人去楼空。
根据阿金父母的描述,外头来了两辆华丽气派的青篷马车,刘家夫妻跟车夫说了几句话,回屋拿了个包袱,就上车离开了。
院子里有爱看热闹的人在后头跟了一路,知道他们重新找了中人,赁了东大街绒里胡同左手第一户宅子。听说那是个二进的大院子,每个月光租金就要五两银子。
他们也没让人带话给李俏俏,不知道是让她继续住这儿,还是晚些时候再派人来接她的意思。
李俏俏无所谓,如果这会儿她的野猪已经到手并且换成钱了,她可能会立时找上门问清楚情况。
但她的野猪不是还没到么,不着急。
反正,这里的房租又不贵,一个月也就一钱银子,她付得起。
另一边,时隔半年,刘世昌和刘杨氏再次见到又黑又瘦的儿子,一家三口抱头痛哭,俱沉浸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之中。
不知道是没能从家道中变中缓过神来,还是来岭南的路上不甚太平,刘闻野虽然开心,但眼底依旧有着挥之不去的惊惶。
刘世昌和刘杨氏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却无可奈何,无计可施。
只能一边细细询问分别后发生的每一件事,一边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补偿儿子。
得知娘家兄长用银子打发姚春花的同时,还一并打发了刘闻野,刘杨氏真是又气又羞。
自己明明血书一封,求兄长帮忙抚养闻野成人,兄长却因为怕被连累,将孩子丢给一个乡下妇人。
如此行事,让她日后在夫君和儿子面前如何抬得起头来。
恰在此时,刘世昌抬头瞥了她一眼,眸中漫不经心的凉薄,看的刘杨氏心惊肉跳。
她知道,夫君定是生气了。
刘世昌当然生气,幸亏他安定下来便立时给徽州去了信,否则,他的儿子还不知道要在乡下吃多少苦,受多少罪。
难怪孩子变得畏畏缩缩,原来是有这等缘故在里面。
这么算来,孩子其实压根没在舅舅家呆过,反而是在乡下过了三个多月,然后直接被送来的岭南。
还有那姓姚的乡下妇人,拿了自家的好处还让闻野跟农家小子一样下地干活,简直岂有此理!
姚春花要是知道自己因为这个被前县太爷记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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