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莫凡小声道“主子你已经一夜没睡了,要不先去休息一会儿,嫂子这边我来守着就行了。”
陆景枭“不必。”
莫凡欲言又止,最终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陆景枭扭头看向莫凡“上午有个会议,你去替我,不超过十亿这个数字的前提下,可以做出适当让步,超过十亿,一分钱都不行。”
莫凡额头青筋一跳,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我我我,我不行啊主子!”
那啥,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你不造么?
陆景枭“有问题?”
莫凡摇了摇头“不是,公司高层会议,我无权参与,更无权代替你做任何决定,这是规矩。”
规矩就是规矩,他只是陆景枭的私人助理,即使陆氏集团上下都知道莫凡在某种程度上代表着陆景枭,可他终究不是陆景枭,何况现在,还有一个陆景延虎视眈眈。
陆景枭“我说你可以就是可以。”
莫凡;“…”
嫂子救命啊!
主子他完全疯球了!
莫凡内心一阵暴风式哭泣,在那碎碎念了半天,陆景枭依旧不为所动,最后只好认命的赶去了公司。
…
承光公馆。
贺家别墅,地下室。
地下室里一片漆黑,只有中央白色幕布上,有着一点胶带透过投影仪放出来的浅淡白光。
贺兰斜靠在黑色沙发上,一支手背微微斜支着额头,白色幕布上,一段视频结束之后,又开始从头重新开始播放。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视频的每一帧每一幅画面,早已经深入他骨髓,伴随着血液,流淌在他身体里每一分每一寸。
视频开始,经过久远年代洗磨的镜头下,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浅白色的碎花裙子上,裹着一片深褐色泥土,她手里拿着一小把不知从哪里摘来五颜六色的野花,她把野花塞到一个小男孩手里,哄着小男孩“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家住哪里?有人欺负你了吗?你身上怎么会这么多伤?你疼不疼?”
小男孩可怜兮兮的坐在冰冷地面上,一把将怀里的野花扔在地上,没有理她。
小女孩也不生气,脏乎乎的小手从书包里摸出一颗糖果,小心的剥开了外面一层糖衣,“这是老师奖励我的,很甜的,我给你剥开,你尝尝好不好?”
那是他这一生,吃过最甜的一颗糖,即便那只是一颗最劣质廉价的糖果。
所以,谁都猜不到,一向冷血无情杀人如麻令人闻风丧胆的“鬼见愁”,寒族现任族长,竟然喜欢吃糖。
那家制糖厂后来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他亲自派人买下那座厂子,让老板继续给他产糖,只不过,只为他一人制造,市面上再也买不到那个品牌的糖果。
“嗒…嗒…”
黑暗里,忽然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男人眉头那一条褶皱展开,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身上陡然一片铺天盖地的森冷戾气,宛若午夜地狱归来的嗜血修罗。
“三爷,我回来了。”黑暗里,一道黑色人影立在沙发旁,声音低沉嘶哑,如同夜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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