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温时野总算松了一口气,低头欲要盖章,被秦染红着脸躲开:“我看看你缺哪些东西。”
温时野笑着追上去,在秦染的耳后说:“我时不时会回来住几天,为了方便,随意买了一张床垫,姐姐待会试试好不好用,要是不好用,咱们下次换个更好的。”
秦染只觉得耳朵发烫,明知温时野在逗她,故意一本正经:“床垫有什么好不好的,有就不要买了!”
温时野在她耳后故意低哑着气泡音:“那可不行!有了姐姐,这床垫就得抗造!要不然,影响的是姐姐的睡眠质量,姐姐你说是不是?”
秦染脸皮一贯的薄,即便跟温时野已经亲密无间,还是接受不了温时野如此直白的挑逗,故意转过身来,双手叉腰的瞪他:“温时野,你要再说,信不信我现在就——”
一个“走”字没说完,被温时野迎面亲了上来——
待把带刺的小玫瑰亲得浑身瘫软,挂在他的身上动弹不得,温时野心满意足地打横抱起秦染,往卧室走:“其他房间空空荡荡没什么好看的,我这就带姐姐去测试测试床垫!!”
秦染:“……”
隔天,秦染是被自己的手机闹铃给叫醒的。
醒来的时候,她正睡在那张昨夜被测试了无数次,证明各方面性能都非常出众的床垫上。
秦染红着脸,拿蚕丝薄被捂住身体,坐起来左右看了看,找她昨晚被温时野随意丢出去的衣服。
秦染的视线在卧室里扫了一圈,也没见着她的衣服,只好拿薄被继续裹住自己,试着推开了墙上的“柜门”,看看有没有温时野的衣服能暂时借穿一下的。
推开推拉门,才发现门后不是衣柜,而是一个巨大的衣帽间。
衣帽间大部分的地方都空着,只有一个小隔间里,挂着温时野的一些基础款的衬衣、西裤。
秦染拿下一件白衬衣,对着镜子比了一下,见长度能盖过大腿,躲在小隔间里把衬衣穿上,才走了出来。
路过镜子的时候,秦染一眼瞥到了她脖颈上的各色红痕。
糟糕了,平时她都小心注意,不让温时野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以免工作的时候被人围观,昨夜两人小别胜新婚,放纵了一些,她压根没想到这回事。
秦染用力在那些红痕上搓了搓,却又哪是用这样的方法能处理掉的。
无奈,秦染只好把白衬衣的扣子扣到最高,才悻悻的走了出去。
秦染昨晚只意识到温时野这套房子大,具体有多大,并没有概念。
此刻她穿着温时野的白衬衣,光着脚,从卧室里走出来,一下子迷失在长长的走廊里,才深切的体会到这套房有多么的宽敞。
反正时间还早,秦染便随意在房子里走走,顺便也看看,温时野是不是真的什么家具都没有。
而事实确实如温时野所说,除了他那间主卧里有个床垫,其他房间,还真就什么都没有。
秦染找了好一会儿,还真就什么也没看见。
正当这时,秦染听见了哗啦啦的水声。
水声不像是从房屋内发出的,倒像是户外的声音。
秦染犹疑了几秒,好奇的走向水声发出的方位,便只见在一侧玻璃门的后面,竟有一个绿意葱葱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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