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没想到王爷回府。更没想到您回府的头等大事就是找王妃续久别之情。恐怕现在现身不太方便,不如明日东方再来拜访。”
说完,身影便快步离开。
东方云景走后,魔帝用胳膊碰了碰害羞的缩在被窝里的初儿。“他走了。”
叶若初脸上的灼热还没有褪,她从被子中探出半个头,狠狠鄙视着剜了魔帝两眼。
刚才在被窝里,她才想明白,为何这次魔帝竟不顾她的反对这么非礼她,吓的她真的以为魔帝等不及,兽性大发要霸占她。
原来,魔帝都是故意为之,是演给窗外的东方云景看的。
这是对东方宣告,初儿是他的,只有魔帝能对初儿做那样的事情。
这个楼,真是个大醋坛子!
这算什么?是对她的不信任吗?以为她们要私会?
叶若初紧抿着小嘴,愤愤的紧拧起秀眉,在被窝里偷偷整理着自己的小衣小裤,朝床里的方向挪了挪身子远离靠床边平躺的魔帝。
魔帝感觉到初儿的怨愤,继续用老办法--厚脸皮软磨硬泡攻坚战。
不知道为什么,连魔帝自己都不晓得,为什么他越是用温柔的办法哄初儿,初儿越是被宠到狂虐的程度,越是用强势的手段攻坚,初儿越是很快变成他魔掌之下的小羊羔。
难道她是吃软怕硬?可是当年初儿面对背叛的重尊时,却是刚硬的任凭重尊对她削肉剔骨,都不曾哭叫一声。
也许,这就是一种对某个特殊人的特别情感,而他,就是她的特殊。
看着侧过身无声睡熟的初儿,魔帝侧过身,长臂伸出轻揽着初儿的纤腰,把头贴近初儿的颈窝,闻着熟悉的体香,知足的甜甜睡去。
第二天清晨,当徐婷敲门,从门外看到来开门的情王爷,不禁诧异,后来回想到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就更加诧异。
但很快王妃便跟她解释了王爷昨晚的恶作剧。
魔帝叶若初两人与诸葛凡一同用过早膳,席上魔帝与诸葛凡频频敬酒推杯换盏。不一会儿,诸葛凡就被魔帝灌醉,被扶到房间休息去了。
“这位仁兄的酒量也太差了。初儿,你说对不对?”魔帝慵懒的揽着叶若初的纤腰,有意无意的抱怨着。
“楼,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就是无赖装无辜。这是你的老手段了。”叶若初严肃的直接揭破了魔帝的腹黑的手段。“可是你也要分清对象啊。那是仙社的教官,只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才跟我回国的,跟我既没有深刻的友情,更没有其他想法。”
“我只知道,我好不容易又回到你身边,我又可以粘着你。随时随地搂着你。如果有他常在身边绕,我怎么能得逞?”腹黑的魔帝竟然把自己的无耻行径直言不讳的承认!
“你!”叶若初又气又急,但对魔帝也是没有办法,最后只能指着魔帝的脑门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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