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人,他打心里是有点害怕的。
“哦,议事厅的规矩是什么,你知道吗?”叶檀继续问道,同时慢慢地走到一把椅子上坐下来,看着他。
“除了政事,只有少爷才有资格在此处宴请他人,除此之外,任何人都不许,否则严惩不贷。”覃宇对于这一块很熟悉,因为飞蛾卫别的方面没有学会,规矩和杀人方面,却是一把老手。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叶檀指着对面的这个醉猫一样的人,微笑地问道。
覃宇不怕叶檀火,因为他早就习惯了,可是却非常害怕微笑,特别是用微笑问这样的问题,虽然自己是这里的飞蛾卫的最合适的将军,可是他可是知道,在松洲,有很多人都可以帮他替补掉,而他的价值也就只有在松洲这里才有用,否则的话,他离开松洲,除非当匪之外,就剩下被人砍死了,因为他曾经做了什么事,他自己知道。
“少爷,是小的的错,只是这人真的是个人才,我们现在真的缺少这样的人,所以,我才……”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檀打断道,“你说,我缺少人才吗?”
“这个……”覃宇虽然对于松洲知道的不太多,可是更加的知道,在松洲有无数的人等着被叶檀使用,特别是樊笼书院的出现,让这样的情景变得不那么的紧张了,有的时候,他甚至都怀疑叶檀打算要眸朝篡位了,因为他的准备真的很全面。
议事厅一下子就安静了不少,而覃宇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那个刘义却忽然抬头,本来酒精挤压的迷离眼神,此时却一下子就清明了不少,看着叶檀问道,“难道在松洲候的眼里,就不知道有个词汇叫做多多益善吗?”
“你告诉他的?”叶檀没有理会他的这种类似自荐一样的话语,而是看着覃宇问道。
覃宇本来想要解释,可是忽然想到了当初叶檀在这里说过的话,我来这里就是个少爷,要是有人敢将我的大唐的身份说出去的话,不管是谁,都要承受最大的惩罚,这种惩罚可能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他的脸色一下子就苍白了很多,嘴唇微微颤抖,牙齿互相撞击,出难听的声音。
“呵呵,好啊,没有想到我走开几天这里就变味了,难道说,我的话说的不清楚,还是你们真的觉得这个地方,你们开始享福地生活了?”叶檀哈哈大笑,看着面前的这些人,觉得很奇怪呢。
刘先生刚要说什么,却现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彪形大汉,这人虽然在这么冷的天气里依旧穿得很少,让人可以看到他的胸口的肌肉纵横,而且这人面无表情,好像一个佛陀一样,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慢慢地站起来,看着叶檀道,“松洲候,难道你就真的不想知道为何覃将军要如此做吗?”
“小小聪明,就想要在这里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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