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觉自己变得有些不再像她。
甚至不愿意承认这样的人是自己。
然而若是要她推开项思齐,她是做不到的。
正当她红着面颊,放空脑袋,任由自己短暂地沉迷于此的时候,后颈被项思齐那双有力的手一抬。
“哗啦——”
先前被她几番死死护在枕头底下的话本子,被项思齐飞速地抽了出来。
于棉棉像一个躺在柔软棉花堆里的人,纵然立即反应过来,挣扎着要起来,也还是要费上一番功夫的。
方才全身心投入享受的她,终于挣扎着,将那番引人沉溺的舒适抛在脑后。
如同冬日早起掀开被子那般,不鼓足了劲儿出不来。
她撑床坐起,扑身去够项思齐手中的话本子。
他却快一步将话本子展开,不羞不臊,满脸正经地读了两句要紧的话出来。
于棉棉又羞又恼,红着脸儿,瞪着眼儿望向他:“这样的话怎么能念出来,你不知羞!”
项思齐丝毫未将她的羞恼放在眼中,他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纯净眼睛,“你喜欢看这样的?”
于棉棉急的要命,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谁说我喜欢看的!我方才不是说了吗,我看了一点点,觉得不好看就没看了!”
见她面上粉雾氤氲,动着嘴儿委屈又生气地为自己辩解的模样,项思齐觉得有趣极了。
甚至有些想将她揉进怀中,轻轻掐着她气鼓的小粉脸哄一哄。
可他不会轻易放过于棉棉的。
因为他就是喜欢看她这般模样。
他看着她的眼睛,贪婪地从里面寻她的羞怯。
“既然心中坦荡,为何要躲躲藏藏?”
“谁躲躲藏藏了?”于棉棉否认。
“将这样的风月话本藏在枕头底下,不是躲躲藏藏么?”
即便是存心为难于棉棉,项思齐的声音仍是轻柔的,白玉般干净的脸上,皆是正道的坦然。
装正经,他最会了。
也就偶尔在于棉棉面前才会装不下去。
毕竟只有她才能将他扰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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