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出个事谁也担待不起。”
无所谓,出个事起码不用回去受盘查了,今这钓鱼真叫钓鱼,钓的专心,天抹黑还没点收竿的意思,一旁苏定芳等不及了,喊人给他称分量。伸脚踢踢我,“小子今天闹心事。半天没一句话,舌头出疮了?”
摇摇头,专注的盯了模糊不清的鱼漂,轻叹了口气。
“给老夫说说,”老头很八卦的蹲了跟前,顺手提了我稀疏地鱼篓看了看,“这可不是平日地能耐。是什么事?说出来老夫给你做主,满朝上多少卖这老脸个情分。实在不成还有你哪老不要脸地程爷爷支撑。没人敢把你咋样。”
苦笑了朝苏老爷子道谢,要是公家的事到好办了,我这事……圣上都没本事解决,谁地老脸都派不上用场。
“看上谁家闺女了?”苏老爷子听我口气不像是公务上的纠纷,很有经验的揣摩到感情上。估计老头年轻时候是个花花。一脸老到的笑容道:“定是为了这个,你家婆娘厉害,看了眼里挠心又不敢抢了家里来,是吧?”
“啊?”抢?到底是武将出身。就是顶个学院派地名声也遮不住军武里的作风。这‘抢’字用的太好了,看来老头那几房妻妾没一个自愿的,都干的顺手了。
“看,说中了!”苏定芳高兴的撮撮手,一生料敌如神果无遗漏,自得道:“小娃娃心眼就是短,被老夫一语道中。谁家闺女?”
“没,没。老爷子取笑了,嘿嘿。”算了,家里有俩审查的,这边还蹦出来个抢亲的,收拾收拾讲学去得了,这时候最好遇见个无耻文人喝醉最好,和武将没办法沟通。
“笑什么?等着,让丫头给咱爷俩弄一壶。好好开导开导。”苏定芳直起腰又朝路上喊。每每这时候云丫头总带了俩弟弟朝幼学里去,相互招呼都成习惯了。
“这女女娃好。”指了云丫头背影朝我荐道:“若说抢,高门大户定要避之三舍,老夫若再年轻二十岁绝不放过。”
“您老当益壮,如今抢也不迟。”一边敷衍一边举头先闷了两杯带点酒气,回家多少也有个装醉地条件。
苏定芳谦逊的摆摆手,“闺女花一样的年纪,老夫黄土埋半截了,小子这是骂人呢?当我和他程老贼一个德行?”伸手朝我脑门敲一下,“听好!家里婆娘厉害是好事,可也不能全由了她来,该拾掇就得拾掇,不手软!”
“对,对,今黑小子就回去拾掇!”胡乱接了话,俩人又碰一下。
“咱行伍的人,常年在外面不着家,没个厉害婆娘在家里撑着可不行。拾掇归拾掇,可不能打蔫了,得给她留一股子泼劲才行。”苏定芳对这个有心得,怪不得这行伍的家里大部分都有个恶婆娘持掌,可能是众将领唯一达成共识地地方。“这就得看你自己本事了,大婆娘厉害肯定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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