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把我给她的牛肉干拱手相让?”
“我这马屁拍了,但没完全拍。”
大耳垂男人想起那一小撮鱼干就感觉心痛。
那是出门时老婆为他准备的小黄鱼干,每一条都用油炸至金黄,就这么手指粗细的一条,就着一斤酒下肚不是问题。
这等宽油炸出来的美味,纵使大耳垂男子都舍不得吃,饶是自己在晋阴山里已经挨了好几天饿。
因为他认为,这等好东西,若是没有白酒搭配,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长久的挨饿,他也无法坚持,从幻境脱困,第一时间准备吃两条顶一顶,恰好同伴发现了丑梨,他连忙收起这些小黄鱼干。
整整十条,他一条都舍不得动。
见到阮家小姐肚子饿,他明白到了自己表现的时刻,现在众人手里都没了食物,而他这本就堪称人间至味的黄鱼干,在这种时刻,更是炽手可热的紧俏之物。
所以他二话不说,拿出了五条交给阮秀,希望能博对方一个好的印象。
“那牛肉干是我从昆仑地区带回,当地人称之为牦牛肉,嚼起来颇为费劲,但却是美味,我一直舍不得吃。”
大耳垂中年见有人在自己前面抱怨,跟着抱怨道:“我那黄鱼干有何尝不是珍贵至极?”
“我那几粒果脯虽然不甚珍贵,可现在是特殊时期,也算有所价值。”
三个向阮秀献礼的人相互打量,纷纷从彼此的脸上看到了憋屈。
这马屁,白拍了。
若是马屁白拍都没什么,关键是还帮别人拍,这有点忍不了。
“不行,我忍不了,我得找阮姑娘说明。”
“对,我也忍不了。”
“甭说你们两,我也忍不了,得解释清楚,这事是个人都忍不了。”
三个人一齐来到阮秀的面前,姿态放得很低,个子最高的大耳垂中年站在后方,尽量在视觉上和阮秀平视。
“称呼您一声阮姑娘,没问题吧?”
三个大男人并不知道阮秀的真名,但却知道女子来自于阮家,并且地位不低,因此推测女子姓阮。
阮秀点头,未曾说话。
三个男子见阮秀点头,进一步道:“阮姑娘,这黄鱼干是我老婆炸制,你可以尝尝,宽油淡盐,绝对美味。”
另一人跟着道:“这牦牛肉干颇费牙口,和当地的肉干天差地别,阮姑娘最好是小口食用,以我的建议,搭配一点辣椒粉奉为风味更佳。”
最后一人直接挑明:“阮姑娘,他们都要拐弯抹角,但我是个直肠子,这些东西是我们相送,为何你现在拿着它们感谢周队?”
三个大男人终于还是不再伪装,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阮秀点头,轻轻道了一声:“谢谢。”
三个送礼的大男人这才好受点,终于从女子嘴里听到了感谢之语。
自己挨饿都舍不得吃的好东西,送给你这陌生姑娘,说句谢谢,这要求不过分吧?
“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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