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还听见对方威胁要闹到大队去,叫他们以后在龙江镇和桂花村都混不下去。
‘不用你去告,这么大的事,不出一天,大队甚至是公社,肯定会派人来处理。’
林芯蓝想着,拍拍手,听着院子里传出的刑春花哭天喊地的声音,心满意足的往田间地头走。
林芯红闹不清状况,却也了解了个大概,见她走了,自己不敢多留,也灰溜溜地跟上。
林芯红对林建设去哪儿上学没兴趣,她只奇怪:刑春花他们行贿的钱哪里来的?
不想不要紧,一想忽然茅塞顿开。
同时,也更气。
都姓林,都是一家人,林自强怎么就是个怂包。
自家丫头的彩礼钱都能拱手送出去,就只关起门来对她们娘们几个抠搜。
——
村子里,果然藏不住事儿。
林芯蓝她们前脚刚走,后脚,公社和大队的人就来了。
生产队长孙永庆,因为这种没脸的事出在自己大队,更是脸比锅底还黑。
林芯蓝在地里干活的时候,就听见风声传了过来。
一时间议论纷纷。
处置结果暂时没下来,但刑春花以后再不可能痴人说梦,妄想送林建设去市里读书了。
这下,一向好强争勇的刑春花,恐怕很长一段时间要在桂花村抬不起头来。
而听着生产队众人的议论,承受着一道道凌厉的目光,相比于林芯红的羞愤,怕村里人迁怒于她,林芯蓝更显淡定。
不只淡定,甚至眼角眉梢还带了点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实在是解气。
等到中午放工时候,刑春花家已经安静下来。
也可能是一家人都被带去生产队问话所以不在。
林芯蓝没管这些,她有自己的打算。
心里盘算着如何利用好这次机会,离开林家,刚推门,就听见屋里传出林自强和一个女人说话声音。
她的心里‘咯噔’一下。
孙家婶子,她最近忙于别的事,几乎忘了这个人。
听说孙胜奎的葬礼已经结束,这时候找过来,显然只能为了钱。
市里的相关领导已经确定孙胜奎死于疾病引发的猝死,她没法再拿孙胜奎的死找自己的麻烦。
而林芯蓝猜测:她去了市里回来后,大概也知道,江韩不能招惹。
林芯蓝自觉的去敲林自强屋的门,林芯红则回了房间当鹌鹑。
她不想掺和林芯蓝的破事儿。
林自强听见敲门声,挥手叫她进屋:“你来得正好,孙家婶子正找你。”
林自强就差把不高兴三个字刻脑门上。
林芯蓝点头,看过去,孙家婶子好像一夜之间老了很多,也瘦了,难得她没冲林芯蓝大喊大叫。
但是越这样,林芯蓝觉得她越恨自己。
只是现在,她把这份恨藏在了心里,而她一个寡妇,中年丧子,从某种程度上讲,也确实可怜。
“孙家婶子。”林芯蓝破天荒好好称呼她。
“我是来要钱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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