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骅爬起来,打算弄点东西吃。然后发现屋里挂着的肉,都不见了,就连那两只养着生蛋用的走地鸡也不见了。
雷骅脸上的笑容僵硬住了,转头看着弥崽问:“崽崽,家里的食物哪去了?”
雷骅也没指望弥崽能把家守住,不过那贼也太嚣张了,把他家搜刮得这么干净,一点吃的都没留,还好他醒得早,要是再晚点醒,恐怕连弥崽也要被人偷走了。
弥崽没有把巫师供出来,只是摇头,跟男人表示,不知道食物哪去了。
雷骅不仅没有生气,还松了一口气,把弥崽抱起来说:“食物不见了就算了,只要你没有不见就行。”
弥崽从男人这句话里分析出,自己比食物要重要。
当即就兴奋地在男人脸上舔了又舔。
雷骅想到自己一整天都没有洗脸,之前还出了汗,脸上肯定脏了,他忙往后躲:“崽崽,我脸上脏。”
弥崽并不嫌弃,又舔了好几口,弄得男人满脸都是口水。
雷骅无奈一笑,这时他又听到弥崽的小肚子里传出了咕咕的叫声,他的崽都饿了一整天了,包括他自己也饿了一天。
弥崽听到男人的肚子也在咕咕叫,就打算出去摘些果子回来。
雷骅把弥崽拉回到怀里:“家里应该还有吃的。”
说完,雷骅牵着弥崽的小手,走到一处阴暗的角落,那里有一个小地窖,里面还放着几个红薯。
这个小地窖,是雷骅之前专门挖来储藏食物的。
雷骅把红薯都拿出来,再丢进火里去烤。
火堆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弥崽偶尔往火里丢一根小树枝,让火势更猛烈一些,雷骅则拿出了自己的日记本。
弥崽把小脑袋伸过去,看着男人写字,尽管不知道男人在干什么,但仍然看得很专注。
雷骅已经写了十几篇日记,每一篇日记都是围绕弥崽在写,字里行间中难掩对弥崽的喜爱之情。
弥崽在一旁,忍不住好奇地摸了摸男人手里的笔。
雷骅停下写字的动作,把笔拿给弥崽玩会。
弥崽拿着笔,来来回回地看,把玩了很久,还学着男人,用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看着自己日记本上那些鬼画符似的图案,雷骅揉了揉弥崽的小脑袋,夸奖说:“崽,你画得真好。”
弥崽受到了男人的鼓励,画得更起劲了,在每一页纸上,都留下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圈。
等红薯熟了,雷骅把外面的皮剥干净,喂给弥崽吃。
弥崽一边吃,一边画,非常的忙碌。
雷骅脸上满是宠溺,也不阻止弥崽捣蛋。
把手画酸了,弥崽才停下来,歇会。
雷骅见势把笔和本子都收回背包里,再抱着弥崽去睡觉。
弥崽吃饱了,困意就来了,趴在男人怀里,打起了盹。
雷骅没有吃东西,肚子里空空的,睡不着,并不是他不想吃东西,而是红薯个头太小,只够弥崽一个人吃。
只要弥崽能吃饱就行了,他这么壮实的身躯,很抗饿,少吃一顿,不会死。
实在饿得受不了了,雷骅就去啃弥崽的小嘴。
等第二天起来,弥崽发现自己的小嘴儿又肿了,肿得比以往都要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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