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薄唇抿着,似乎对她要跑很是不满意。
商从安打了个哆嗦:“监院,学生要回去睡觉。”
季琛伸手,一把将商从安拽回身前,胳膊禁锢好,继续洗她脑袋。
商从安抬手就想护脑袋:“监院,我不是狗崽子!不需要洗毛!”
季琛不理她。
“监院,别搓了!我的毛,不是,我的头发!”
季琛搓了两下,又闻了闻,闻完,一手舀上来,从她头顶淋下去。
“监院,松手,松手,水进眼睛里了!”
季琛才不理怀里这个乱扑腾的,搓完头发,他开始搓脸蛋,白白嫩嫩的脸瞬间变得通红通红,多半是被搓的,还有一半是被气的。
“季琛,你给我住手!”商从安吼着,“我这是脸,不是抹布!”
季琛搓完脸,在凑过去闻了闻,确定没了别的味道,他打算开始搓脖子。
“监院,你是人,不是狗,别闻了。”商从安趴在季琛肩膀上,心力交瘁。
季琛拎着她稍稍远了点,眉头紧皱着,面前的人双眸抖动,看起来要哭了。
商从安被气到没脾气了,水珠顺着发丝滴滴落下,脸上全是水,有点阻碍到呼吸,她抹了把脸。
“监院,是你洗,不是我洗啊。”
季琛眉头皱的更深,拎着她稍微远了点,还是有点臭。
商从安气绝,她现在去把唐元宰了,来得及吗?季琛这是能喝酒的吗?
他喝醉了,这么恐怖的吗?
她拍了拍那只拎着她的手,她要回去。
季琛一手又把她拎了回来,开始扒商从安衣服。
商从安惊了下,这可不能扒!
“监院,学生回去洗,你别……”
衣服“哗”的一下,被扯开,商从安大脑轰的一下,彻底懵了,季琛毫无知觉,一手按着她,一手搓背,搓了两下,看到个白布条,困惑眨了下眼,随手给解了。
绷带解开,长久以来的束缚瞬间没了,胸腔呼吸久违的顺畅。
商从安:“……”
季琛看着露出来的背,搓啊搓的,搓着搓着,忽然发现怀里乱挣扎的“狗崽”不动了?
他困惑了下,掰起商从安,就见那张原本搓红的脸,现在好像有点黑?
“慎……慎慎?”季琛松手了,从心底忽然升起丝恐惧,他往旁边挪了挪,盯着商从安,他觉得慎慎现在这模样想把他宰了喂狗。
“慎……”季琛视线从她的脸不禁下移,衣衫半解,露着精致的锁骨,再往下,澄澈的水中有什么正在起伏。
“慎,你都构造为什么跟我不太一样?”
话音刚落,商从安嘴角阴森勾起,伸出手,再一把将季琛按进水里,顺带踢了脚,迅速爬出桶,系好衣服,再捡起地上季琛的外袍,裹好,头也不回的出门。
屋内安静了,季琛钻出水面,咳了两下,两手搭在木桶上,脑袋晕晕的,双眸困惑的盯着那个气急败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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